第484章 天可汗是怎樣煉成的!(第2/4 頁)
陳成給始安七少補了一堂歷史課:“是曰:天可汗!”
“天!可!汗!”始安七少聽到陳成講述大唐的光輝事蹟,一個個都心生民族自豪感,一腔熱血湧現到頭腦裡了!
當初唐太宗自己聽了這個稱號,也感覺很新鮮,還說:“我為大唐天子,還要處理可汗的事嗎?”群臣和各族君長自然都回復他: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然後高呼萬歲。
從此,唐太宗不僅是唐朝的皇帝,還是草原上各民族的“天可汗”,實打實的“天下共主”!
貞觀八年太上皇李淵在未央宮擺酒席,命令突厥頡利可汗起舞,又遣南越酋長馮智戴詠詩(此人正是高力士家的高涼馮冼氏),既而笑曰:“胡、越一家,自古未之有也。“
突厥和嶺南的首領都團聚在大唐這個“大家庭”下,功勞自然不在於李淵,而在於他有個被尊為“天可汗”的兒子。
以至於李世民晚年曾得意地說:“自古帝王雖平定中夏,不能服戎狄,朕才不逮古人而成功過之。”
雖然我的才華“稍遜風騷”,可是我實際創下的功業,已經是古來今來的帝王所不可比擬的了!(狂妄吧?難怪韓國人氣不過,要在電影裡一箭射爆他的眼睛。)
小鐘大概從這首平常的詩裡感受到“天可汗”那種博大的胸懷和雄壯的氣象,又感動太宗皇帝既愛華夏也愛夷人(畢竟嶺南還是屬於百越雜交的疏遠地帶)故而心折不已,從而深愛這首詩。
由李世民的“風動千林翠”,鍾矩聯想到陳成的詩句“碧玉削出千芙蓉”——
都是“千林”,一個是木頭的,一個是石頭的,應該差不多吧?
要是太宗皇帝生前能恩臨咱們嶺南,看到我們這裡的奇特風景,想來也是感慨萬千吧!
但鍾矩我肯定,太宗皇帝的心目中,無論塞北還是嶺南,都是他治下的王土!
他對子民的愛!
都不會有差別!
別的君王可能不一定,但是他老人家,我肯定他一定是!
最後一句反問句“擬待勒誰名”也頗有意思,李世民為懷念當初一同打天下的眾位功臣,命閻立本在凌煙閣內描繪了二十四位功臣的影象,褚遂良題字(哪裡都有你啊,不愧貞觀第一小抄寫員!),故而“留名凌煙閣”成為大唐功臣們的最高榮譽。
凌煙閣上已經有這些功臣的大名,再把他們刻在嶺南的“芙蓉石山”上,似乎也只是錦上添花。
鍾矩的私心恐怕是,他要李世民的大名刻在嶺南的每一座山峰上,讓後來人都記住他。
畢竟沒有這位“天可汗”的恩照,哪來我們嶺南人今天的幸福生活呢?(陳成:如果我不是知道十幾年前嶺南還在李隆基的治下發生過大叛亂,那我就相信你了!)
“陳兄弟深知我心!”鍾矩聽到陳成說得分毫不差,感慨不已:“如此知音,好生令人開懷!”
陳成心想:還有得著猜嘛,你那副太宗腦殘粉、大唐愛國好少年的樣子再明顯不過了好嘛!
我以前當小粉紅的時候恐怕跟你也差不多。
“不過呢,‘天可汗’那段是你說的。”鍾矩羞赧道:“我並沒有想到這一點。”
陳成:“……”
好吧,我果然還是過分解讀了嗎?
畢竟不像後世,“民族政策”根本不是大唐教育的重點,所以“天可汗”也沒有後世教材裡說得那麼突出,基本上大家都知道這是歷代大唐天子都有的一個稱號而已。
經過陳成的解讀,鍾矩的詩,從讓人一頭霧水,變得反而“光芒萬丈”起來,甚至令始安七少這些少年們想到大唐先輩們的英雄事蹟,血脈賁張。
唯有大鐘鍾規一臉怨念地看著陳成:
你都幫我弟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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