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簡直是小學生作文!(第3/4 頁)
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要不然就不要說話,浪費時間。
可你特麼還是這樣毅然決然地做了!
簡直是罪大惡極,佛經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圓覺經呢?體現在哪裡?
你所謂的“讀經有感”,還真就是一篇流水賬啊!
去開元寺,好開心啊!
我一直磕頭,好認真呀!
滿口佛法,我好棒棒哦!
對人說了人家聽不懂的話,我真是浪費了時間呀!
大哥,我實話說,單憑你有小學生的作文水平,都不至於寫成這樣……
“噗嗤。”天仙姐姐聽到陳成如此尖酸地擠兌別人,又忍不住笑了。
一開始她也被虞純的高深莫測給鎮住了,可陳成這麼一解析,就好像虞純一下子被扒光了衣服,什麼缺陷都被一覽無餘!
“姓陳的還是這麼牙尖嘴利!我說不過你!可你也別太得意!”虞純道:“你把你的拿出來,我們大家一起品鑑一下啊!”
陳成不管自己的詩寫得怎麼樣,上來會先把對手的作品一通挖苦、諷刺,從而打擊對手的自信心——這套路五律派早就已經領教過了,並不陌生。
你把對手貶得越厲害,你的詩更不濟的話,反而更說明你的挫逼!
在之前的對決中就是這樣,雖然陳成把五律派的人貶低得狗屎不如,可問題是,他連狗屎都寫不出來啊!
“呵呵。”陳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忘了,我好像還沒有展示我的作品哦。”
先貶再看,已經是小陳的習慣,不好意思。
“你還知道自己沒寫!”虞純翻了翻白眼,鼻子不是鼻子,嘴不是嘴。
“那是因為,我要是提前展示我的詩,你就會羞愧難當,不敢再辯駁了。那多沒意思啊。”陳成長嘆一聲道。
虞純:“……”
你特麼就可勁吹吧!
“那你聽好了!我的詩是——”陳成清了清嗓子,款款念道:“
掘筍在西園,參茶來北屋。
鍾魚四圍靜,掃地潔如沐。
白晝因其長,倦軀為之肅。
供黃梅一枝,朝朝寫圓覺!”
“咦。”天仙姐姐輕呼一聲。
六少問她怎麼了。
“陳公子的詩……我好像聽懂了耶。”天仙姐姐有些奇怪道。
在她看來,作詩的那些人都很是酸腐,這個典故,那個典故,繞來繞去讓人看不懂,就像虞純那樣。
可陳成這個,似乎就跟她們信口唱出來的山歌一樣,除了個別字句,基本上沒有什麼不好理解的。
六少心道:別說你了,連我們都聽懂了!
虞純更是哈哈大笑道:“閣下說我的詩如同‘幼稚兒童初習作’,可是現在看來,分明是你的詩更像是幼兒習作吧?”
這寫的都是什麼!
哦,在西園挖竹筍,在北屋喝杯茶;
寺院的鐘聲一響,就感覺周圍挺安靜;
地面掃的很乾淨,跟沖刷過一樣。(鍾魚就是鍾和木魚)
白天因為這些而更加長,疲倦的身體也因之平靜。
供奉一隻黃梅,天天都抄寫圓覺經。
你這不叫流水賬,還有什麼叫做流水賬?
你這個不算是小學生習作,還有什麼是小學生習作?
而且,我大膽地表示懷疑——
虞純揮手一指,擺出名偵探江戶川柯南的派頭,唯獨缺少專屬BGM:你這首詩,根本不是為了“讀圓覺經”有感的詩題寫的!
分明是過去寫的田園生活的詩,最後一句大概是個“寫詩經”“寫春秋”“寫周易”之類的,表達恬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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