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第2/4 頁)
差事交給他,權當練手了。
承安也知道這只是自己上朝的一道敲門磚,可是見她這樣不在意,少不得心生不滿,軟硬兼施之下,非得湊過去討幾分好處才肯罷休。
他比錦書年紀小些,可架不住已經長成,早非吳下阿蒙,二人站在一起時,也要比她高上許多。
少年的情慾像是無人約束的野獸,當不被束縛時,難免放浪形骸,外人面前倒是還好,夫妻獨處時恨不能時時同她黏在一起。
錦書說了他幾次,他也只是嘴上應得痛快,轉眼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次數久了,她索性不再去提。
夫妻二人湊在一起,親暱的說了會兒話,錦書便催他去睡,免得第二日沒精神,叫隨行屬官輕看。
承安年少力強,哪裡肯安分睡下,依依不捨的湊過去,想親親她,卻被毫不客氣的踢到了另一個被窩裡。
他臉皮也厚,毫不在意錦書冷眼,順勢捏住她腳踝,從光潔纖細的小腿一直親到了腿根,最後鑽進美人兒被窩了,夜色深時才相擁歇下。
初三這日清早,錦書早早便起身梳妝,預備往明光殿去。
畢竟是先皇太后的忌辰,總不能花枝招展,她也沒身加羅翠,吩咐人取了身素淨衣裙,髮髻上只綴青玉,對鏡覺得無礙,便帶著人過去了。
賢妃是後宮之首,本該自持身份,最後過去的,只是三皇子勢力日盛,連帶著叫她瞧見了封后的希望,加之聖上吩咐她主理此事,便早早到了明光殿,女主人似的同來客寒暄。
錦書在心底搖頭,面上不動聲色的過去問安後,便往自己席位上坐了。
說是宮宴,其實也沒多大意思,不過是隔著一層面皮與人心,推杯換盞時信口說幾句罷了。
諸人原本還是在等聖駕至的,只是含元殿那裡送來訊息,說聖上事忙,叫他們自便,賢妃這才略有失落的示意他們行宴。
三皇子的婚事定在了十月,賢妃心心念唸的兒媳婦還沒娶進門,這又是宮宴,底下皇子便是有側妃寵妾,也不能帶過來,是以低一輩兒的人裡頭,也就錦書自己是新婦。
上頭坐的都是聖上宮妃,饒是許多位分低微,卻也有個庶母名頭,總得仔細應答,一來二去的,錦書也覺疲憊。
內殿暖爐已熱,酒後醺然,她胸口有些悶,見場中興致正濃,短時間內不像是能結束的樣子,便藉口醒酒,暫且到了殿外去。
“您還好嗎?”身邊的宮人面露擔憂:“臉色似是有些……”
另一個也道:“奴婢去向賢妃娘娘告罪,早些返宮吧。”
“無妨,現下走了,反倒掃別人興致,我在這兒透透氣就成。”
錦書伸手一觸自己面頰,也覺泛熱,想是內殿炭火旺,又飲了酒,方才如此:“我記得那邊兒有個涼亭,過去歇歇便是。”
“噯,”宮人先一步過去,掀開簾幕,道:“這兒沒人,您過來坐坐。”
“內殿被暖爐燻得太熱,反倒叫人不適,”錦書靜坐一會兒,胸口悶的那口氣才算鬆開:“不如在外吹風來的暢意。”
“一時半會兒還成,”身邊宮人笑道:“時間久了,會著涼的。”
“今年春天來得早,秋天也來得早,一啄一飲,果真尋常。”錦書想起近來時節反覆,如此嘆道。
“冷也有冷的好處,”宮人似是想到了什麼,忽的道:“南苑的梅花最好,可惜去歲開的不甚好,別人都說是冬天不夠冷的緣故……”
錦書入宮幾年,也聽人說過南苑梅花上佳,只是那裡等閒人去不得,倒也不曾見,聽那宮人這樣講,倒是起了幾分興致。
“今年若是開了,去看看也無妨,”懶洋洋的撐著額,她輕輕笑道:“盡暗香、疏影了平生,何其樂。”
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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