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_100(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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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軒把家裡稍稍收拾了,又去床邊看陳言,陳言燒得滿臉緋紅,嘴唇乾裂,楊軒想他應該是需要水的。
他去倒了水,回到床邊來,左看右看發現只能把陳言扶起來才能喂水給他。
他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是牴觸和陳言接觸的,但已經經過了昨晚的事情,楊軒也沒法去在意接觸不接觸這種事了。
他坐在床邊,將陳言用毯子裹著抱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懷裡。
他這才端了水準備喂他,但陳言燒迷糊了,根本不知道張嘴喝水,楊軒餵了他半杯,半杯全灑在了他頸子上和胸口上。
楊軒不得不抽紙喂他擦臉頸子和胸口上,他這時候才仔仔細細地看他,陳言平素雖然有溫和的時候,但大多數時候都強勢嚴厲,在做到面面俱到的同時,他總是深沉而多思慮的,這也難怪他顯得比實際年齡老成很多。
但他此時昏迷著,眼睛緊閉,退去了強勢嚴厲,就展現了另一面,清秀脆弱,他這個樣子,楊軒甚至無法把他同陳言聯絡在一塊了。
楊軒把他的嘴巴微微捏開,稍稍餵了一點水進去,他感受到了水的涼意,就知道自己喝水了。
陳言喝完了剩下的半杯,楊軒用紙巾為他擦了擦嘴唇上的水漬,楊軒看到他被水滋潤後紅潤溼潤的唇,腦子裡不由浮現出了昨晚和他接吻的感覺,那種感覺非常模糊,但是卻讓他怔怔的黯然銷魂……
楊軒突然反應過來,他驚訝地趕緊把陳言放回了床上。
之後他再看著陳言,他便開始六神無主,他有一種深深的魚乾,覺得自己真要完了。
這種惶恐不安的等待讓他覺得度秒如年,他不斷換毛巾為陳言額頭降溫,看著陳言,他有種陳言是來找他討債的感覺。
陸醫生過來為陳言做了檢查,楊軒儘量保持了鎮定,陸醫生一向是個面癱臉,此時卻皺緊了眉頭,他想掀開陳言身上的毯子為他檢查下身時,楊軒鬼使神差地擋住了他,還問了一句:“你掀毯子做什麼?”
陸醫生抬頭看了他一眼,說:“我不是肛腸科醫生,要是陳總真的傷得很嚴重,我看還是要送醫院做手術。”
他面無表情,語氣看似平穩無波,實則蘊含怒火,楊軒皺眉和他對視了兩秒,只得往旁邊讓開了,陸醫生檢查了陳言的後面,的確是受傷了,不過倒沒有特別嚴重。
他為陳言又蓋好了毯子,看了一眼溫度計後,便配了藥讓楊軒喂他吃,然後拿了外用藥給楊軒,告訴他要怎麼用。
楊軒只好乖乖聽著,陸醫生要離開時,楊軒又忐忑起來,“不用打針嗎?這樣就行了?”
陸醫生說:“你按照醫囑辦就是,我先走了,醫院裡還有事。”
楊軒簡直想攔住他,“陳言要是一會兒不退燒怎麼辦?要不你等會兒再走吧。”
陸醫生說:“現在知道著急了?之前怎麼不知道不要這樣混蛋呢?還有,同性性行為更要注意安全,要用安全套。”
楊軒被他說得滿臉發燒,只好眼看著他走了。
楊軒為陳言上了藥,又喂他吃了藥,便又不斷拿電子溫度計為他量溫度,要是退下去了一點,他就能鬆口氣,要是又漲了一點,便又要緊張一陣。
簡直和看著股票走勢的老太太似的,心在坐雲霄飛車。
不知道是不是被燒迷糊了,陳言身上完全沒有了以前讓楊軒感受到的那種畏懼的感覺,反而有點惹人憐愛的感覺。
楊軒皺著眉坐在床邊盯著他發呆,既不想吃東西,也不想動彈。
他只要去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他就能越想記得的越多。
也許是因為這是他的第一次,所以沒有別的比較,對楊軒來說,這就該是他的最好的體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