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_100(第2/2 頁)
陳言順從地對他展開身體這一點,讓楊軒感覺既怪又不知所措,他真希望時間退回去,陳言沒有來,或者他沒有做這種事。
他知道他要為陳言負責了,在約炮這麼平常的現在,還有他這種思想的人也許都要被人嘲笑了,但楊軒心裡卻的確升起了非常重的負罪和愧疚。
雖然他知道這場性事,陳言作為另一個當事人,他也有一定責任。
但就像機動車和非機動車相撞,總該機動車負更高責任一樣,他現在就是那個要負更多責任的車主。
陳言在下午五點多才稍稍退燒醒過來,楊軒把這一天的事全推了在家裡守著。
陳言醒來迷迷糊糊起床要去衛生間,但因身體發軟剛下床就差點摔了,楊軒過去扶住了他,陳言半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楊軒說:“你要什麼?”
陳言:“廁所。”
楊軒把他扶進了衛生間,看他站不住,只好幫他拉下了睡褲,讓他坐在了馬桶上。
楊軒在衛生間外面等了他幾分鐘,發現裡面沒有動靜,他因為擔心,只得開了門進去,陳言腦袋垂著,坐在馬桶上一動不動。
“喂……”楊軒只好過來看他。
陳言看了他一眼,說:“我站不起來。”
楊軒面無表情地把他扶了起來,又為他穿褲子。
陳言到第二天才有精神和楊軒說話了,陳言晚上睡床,楊軒則睡沙發。
第二天,兩人互相不找對方說話,因為陳言醒了,兩人之間的氛圍只比以前更僵。只楊軒給陸醫生打電話叫他過來後,兩人才有了交談。
陳言:“陸醫生來過?”
“嗯,他給你看了病。”楊軒說著,他知道也許自己該道個歉,或者說點別的好,但陳言冷著臉冷著眼,讓他梗著脖子實在說不出口。
陳言點了點頭,“我後面是不是流血了。”
楊軒:“是的。”
“那他沒說讓我趴著睡啊?”
楊軒愣了一下,明白他指什麼之後,下意識便說:“對不起。”
對不起三字出口後,好像就覺得開啟了一扇大門,其他話也能說出口了,“前天晚上的事也是,對不起。”
陳言抬起頭來看他,楊軒沒有睡好,臉色些許憔悴,眼神迴避著他不看他,陳言說:“你這樣道歉,是想這件事一筆勾銷,當沒發生嗎?”
楊軒因他這冷言冷語怔了一下,“我沒有這個意思,那你想怎麼樣?”
陳言說:“你覺得我想怎麼樣?”
楊軒被他這話刺激得馬上又逆反了,“你又不是女人,要我和你結婚嗎?再說這件事,你也有責任。你不能否認是你故意引導我那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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