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報(第2/3 頁)
兒。”
糖芋兒哼了一聲:“只會耍嘴皮子。”
言硯為自己解釋道:“我背上有傷,行動不便,你又不是不知道。”
糖芋兒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去看言硯的背。
言硯舒服地靠在太師椅上,椅子上墊了一層又一層的墊子,言硯注意到他看了過來,心裡有些發虛,面上仍理直氣壯道:“你看什麼?我這是不是因為你受的傷?”
糖芋兒奇怪道:“你的傷為何這麼久了還沒有好轉?”
他胳膊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言硯的傷為何看起來還這麼嚴重?
“你懂什麼?”言硯信口胡說道:“傷筋動骨還得一百天呢,我背上那麼長一道口子,可不得半年嗎?”
也沒那麼長吧,跟自己胳膊上的傷口也差不多,糖芋兒腹誹著,沒再同他爭辯,反正爭不過。
於是,糖芋兒老老實實地埋頭去刺殼兒,言硯瞥了他一眼,其實他背上的傷早就結痂了,應該不用多久就會痊癒,但是言硯怕自己一痊癒,糖芋兒就撂挑子不幹了。
言硯悠悠試探道:“哎,小子,要是我傷好了,你是不是就不做飯了?”
“不會。”糖芋兒很乾脆地回答道。
言硯不解:“…為何?”
“閒著也是閒著,做飯挺好玩兒。”
言硯算是明白了,這小子根本就不是專門為他做飯,而是覺得做飯挺好玩兒,順便做給他吃。
言硯摸了摸下巴,嘆氣道:“我還以為你是在報答我呢。”
“怎麼會?”糖芋兒手上不停,隨口道:“我不是在報答你,我是在照顧你。”
“……”言硯沉默片刻,問道:“你能說人話嗎?”
糖芋兒頭也不抬,反問:“你聽不懂嗎?”
“在下才疏學淺。”
糖芋兒抬眸盯著言硯,很認真地問道:“你沒感到最近我在照顧你嗎?”
“…有吧。”
“對啊。”糖芋兒點了點頭:“這不懂了嗎?”這說明他不討厭他了,願意照顧他。
言硯:“……”我…沒懂。
言硯根本不知道糖芋兒在表達什麼,他也不想深究,反正糖芋兒能做飯就行。
言硯隨手拿了顆去了刺兒的栗子,拿刀一劃,剝了起來,言硯沒幹多久就不想幹了,左轉轉,又扭扭,一會兒拈一顆剝好的栗子丟進嘴巴里,一會兒再費事地剝個栗子。
糖芋兒正用剪刀剪得起勁兒,突然眼前伸過來一隻手,剪刀差點誤傷到自己,糖芋兒剛想發火,就看見伸過來的手上捏了塊栗子。
言硯笑道:“吃一個。”
糖芋兒本意是想拒絕,可是言硯笑得好看,他神差鬼使地接住了,然後不情不願地丟盡了嘴裡,咕噥道:“乾巴。”
齊昭推開房門,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誒呀!又做什麼好吃的了?”說著,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吃飯的亭子裡。
言硯一邊擺筷子,一邊嫌棄道:“你這可真行啊,每天都睡到晌午。”
“不睡幹嗎?你又不給錢讓我出去玩。”齊昭挪了挪椅子,就坐下了。
言硯冷漠道:“那你還是睡吧。”
齊昭切了一聲,看著桌子上的菜,誇讚道:“呀!板栗燉雞啊,我說怎麼那麼香呢!”
“咦?”齊昭覺得不對勁:“不是,哪裡來的雞?”
言硯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看向糖芋兒,糖芋兒不上心道:“雞籠裡抓的。”
齊昭:“……”
言硯:“……”
言硯試探著開口:“那前幾天的雞湯?”
糖芋兒道:“也是雞籠裡的。”
齊昭和言硯都沉默了,那幾只雞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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