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江流號航空母艦(第3/3 頁)
有江流存在的地方,畫風永遠都很離譜。
陳舒挽好像真的釋然了一切,她熟練的在江流耳朵邊蹭來蹭去。
一切行為都有原因。
沒有人完全神秘。
她的所有行為都出於畸形病態的依戀,而不是所謂的治療。
他能想通這一點完全是因為江流的“圖謀不軌”。
她原以為自己心理醫生的工作做的很出色,自己能夠理清二者的區別。
但她失敗了。
因為當口口聲聲說只用恨能解決江流病情的時候,她在渴望融入江流的生活。
就是渴望。
即便是明知居心叵測的愛,她也在渴望。
“對不起,江流,心理醫生不能和患者建立親密關係的理由裡,有一條是對權利不平等的利用,心理醫生如果利用患者的弱點滿足自己的情感訴求,這是不被允許的。”
“我應該怎麼說,就說:要求你滾出我的生活這幾個字嗎?”
“還有一些防止我鑽空子的內容,比如不許出現在你家人面前、不許背後檢視你的社交媒體、不許找其他人視奸你的社交媒體。”
“這尼瑪誰能說得完。”
江流不想再玩這種奇怪的情趣小遊戲了,他get不到這裡面的點。
“聽著,陳舒挽,我們就彼此從對方的世界裡消失,這座城市太大了,如果不刻意製造遇見的話,我們是遇不到的。”
“我忍不住。”
“那隨你便吧,你開心就好。”
江流無所謂的躺在地上。
有些事對於陳舒挽來說好像很重。
但對江流來說根本就沒有那麼重要。
愛這種事情在江流眼裡的優先順序太低了。
不如在天台上躺一會。
這天台確實挺好的,抬起頭感覺月亮就在你眼前,夜幕像是一床巨大的深色棉被。
他嘴裡叼著易拉罐啤酒的圓環,側過頭看著陳舒挽。
“陳舒挽,你根本就沒想過,讓我親口說這句話。”
“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如果你想清楚就不會用血淋淋的手臂開門,這本質上和小貓給主人賣可憐沒區別。
你有太多太多的方式,可以逼著我憤怒的朝你大喊,而不是在這賣慘。”
陳舒挽默默無聲。
“讓我猜猜,你的感受和觀點仍然在打架,你內心強迫自己釋然這一切,感受卻讓你離不開。
但我已經是新時代的船,你靠舊時代的船票,已經登不上改良換代的江流號航空母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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