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江流號航空母艦(第2/3 頁)
講述夢和弗洛伊德。
可她現在安靜的坐在天台的酒瓶旁邊。
等待你要求她。
這個世界就是個巨大的反差限制級影片。
“說實話陳醫生,你現在說自己是貓妖變成人,都比剛剛的言論更容易讓我接受。”
“我以前給你做過很多鋪墊,胳膊上的淤青、你憤怒的辱罵...”
“你有這個愛好和你的愛好物件是我,這完完全全是兩碼事!
就像是如果我有魏武遺風,我的朋友會笑笑說你小子口味重;但如果我的愛好用在他老婆身上,他肯定拎起消防斧劈死我。”
“在下午的談話後,我已經放棄了讓你接受這件事,你只需要嚴肅的衝我大吼就行了。”
與江流的激動截然不同。
陳舒挽的眼神裡滿是釋然,她應該做個心理醫生該做的事。
所有人都在摒棄之前的關係往前看,她深陷在過去太久了。
她為什麼要恨。
因為她和江流這種特殊的關係裡不需要愛。
那是正常情侶之間才會做的事情。
她只要江流心裡只剩她一個就行,恨比愛更容易吸引注意力。
說實話,其實她的目的差點就達到了。
但她接觸不到江家那部分的故事,所以她並不知道這部分恨。
被某個叫江欣的小子給奪走了。
江流恨不得弄臺大掛車反覆碾壓江欣。
哪有空恨她啊?
陳舒挽在做出這個決定後,經歷了漫長的痛苦,她甚至需要用自虐的方式來釋放情緒。
但暴雨後是雨過天晴,巨大的痛苦後就是釋然。
即便江流嘴上接受了這段關係,但心理上會接受嗎?
不會的。
姜羽貞的話幾乎是明明白白的告訴了她這一點。
她那病態的依戀終究要在此刻結束。
她現在只需要一個要求。
一個終止一切的要求。
帶著釋然的態度,她開始趴在天台的圍牆邊吹風。
“吼一句有這麼難嗎?帥哥。”
江流的感覺沒錯,她再次恢復了那副知性的樣子。
不再是黑暗角落裡陰暗爬行的夜行動物。
“不能換種方式嗎?有點難以啟齒。”
江流是真的會不好意思,這又不是中二熱血漫,動不動就大喊:我要求你幹什麼或是怎麼樣。
他老感覺陳舒挽這副笑意吟吟的模樣有點怪。
像是在他說完後,就會捧腹大笑嘲笑他真是個二筆。
“我小聲點說可以嗎?”
“你甚至可以抱著我說。”
陳舒挽走過來環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對感覺下一秒就要親下去了。
但她選擇上一步,緊緊摟住他。
她的耳朵就在江流的嘴邊。
“在你說出來之前,我們仍然是親密無間的人,如果你想的話甚至可以下達要求,要求我和你發生點什麼。”
“我不說的話,你就會一直纏著我?或許我們能當個知心朋友也可以,你也算是我在心理圈的人脈是吧?”江流試圖用緩和的方式處理這一切。
“不要用常人的角度理解和對待我,這種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恥笑她人怪癖的角度,本身就很傲慢。
你說過我是個病人,對待病人要用特殊的方式。
比如你不能對發燒患者說:正常人體溫不會這麼高,你和別人不一樣,所以必須快點好起來。
你要做的是給她吃退燒藥。”
天台上的男女在午夜熱烈相擁,按理說這該是個浪漫的氛圍。
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