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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叫我來談話的目的可不是拿我當沙包的,咱們不合作了嗎?”
“對待合作伙伴可以適當的溫柔一些吧?”
說罷,禪院甚爾歪了歪頭:“蓮先生,您年紀應該也不小了,我這個年紀的人對你來說,沒準就是個小孩子,對待孩子的出言不遜——年長的人應該適當保持一下理解。”
陳採蓮聞言,臉上露出了冷笑:“賤狗,現在開始跟我攀上關係了?把喉嚨當直腸的時候怎麼沒想這麼多?指望我理解你?——我呸!狗東西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是個什麼玩意兒?!”
禪院甚爾:“……”
他這輩子都沒聽過這麼多罵人的花樣。
同時他也真的非常困惑,這個叫蓮的人究竟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難不成他一出生就這麼強大?
不然就憑他這又賤又爛的嘴,早被人圍毆殺個幾百遍。
眼見對方一時間無法平息怒火,禪院甚爾乾脆滾刀肉擺爛。
反正陳採蓮肯定不能讓他死在這裡。
禪院甚爾往椅背上一靠:“那隨您喜歡的來吧。”
陳採蓮雙眼冷冰冰的看著面前光說的男人,不吱聲,就這樣死盯著。
禪院甚爾並不與他對視,只感覺對方的眼睛是難得一見的讓人毛骨悚然,裡面的殺意、惡毒、憎恨,幾乎不加掩飾的、一股腦的、扣在了他的頭上。
這種程度,簡直快趕得上人形咒靈。
“誒————”
陳採蓮川劇變臉,殺意與陰霾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上重新掛滿春暖花開。
白髮少年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塊手帕。
那手帕潔白如雲,絲綢質地,輕盈如同蟬翼——當陳採蓮拿著它靠近禪院甚爾時,禪院甚爾聞到了一種淡淡的香味。
像是夏天滿池塘的蓮花。
陳採蓮動作輕柔、小心翼翼,用手帕擦乾淨了男人臉上的血漬,禪院甚爾仰起頭配合對方的動作。
陳採蓮無奈:“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們這些後輩啊,果真膽識和見識都驚人,比我們年輕那會兒不知道強到哪裡去。”
禪院甚爾:“……”
除了離譜已經沒有別的能說的了。
禪院甚爾從某些方面真的不是特別能理解保本麻衣和麵前這個叫蓮的少年。
明明已經如此強大,為什麼還如此喜歡和弱小之人玩那套虛情假意的東西?一會冷若冰霜,一會又春風化雨。
禪院甚爾不理解,他只能認為對方有特殊的愛好,享受給予他人那種恩威並施的感覺。
陳採蓮“惡疾突然痊癒”,重新變回了那個溫文爾雅的白髮少年,不僅給他擦乾臉的血跡,還順手治好了他胸口上有些骨裂的肋骨。
“……”
禪院甚爾摸了摸胸口,面無表情,什麼都沒有說。
陳採蓮衣冠楚楚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雙手輕輕搭在大腿,語氣溫和寬厚:“剛剛沒嚇到你吧?”
禪院甚爾有那麼一瞬間是想笑出聲,但是他想了想對面那喜怒無常的作風,還是收聲。
陳採蓮顯然也就是同他客套兩句,沒等他回答,就繼續開始道:“證據也不是沒有,我且知道血衣老魔幾處藏屍的地點。”
藏屍。
禪院甚爾臉上表情依然沒什麼變化,但是卻深吸了一口氣。
很好,說明那些詛咒師都死了,其中還有一些他有交情的。
如果真的是保本麻衣乾的,那她這可是殺了將近兩百多人。
冷漠如禪院甚爾之流,一時間心跳都有一些加速。
不管怎麼樣,畢竟還是生活在現代社會。
他平時做任務殺個人都要東躲西藏的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