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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扭曲的蛆,碰到羞辱他的人,對方弱於他,那就歇斯底里的纏上去折磨對方;對方強於他,那麼就老實的趴在陰溝裡,陰暗的視奸對方。
陳採蓮很久之前,就見過姜雪衣。
也同樣見過被姜雪衣找上門的合歡老祖。
…
“很好笑啊。”
白髮貌美的少年面色扭曲,雙眼赤紅的像要泣血。
他退下了溫文爾雅的假象,當著禪院甚爾的面,說起話來毫不避諱,句句惡毒的都像吐了毒液————
“不僅好笑,還很活該。”
“這都是她應得的。”
“若有來世,她若為男,應世代為奴,她若為女,應世代為娼!!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
禪院甚爾瞪大了雙眼,剎那間毛骨悚然。
這倒不是說他對陳採蓮產生的什麼恐懼。
而是那種滔天怒火般的恨意直接被最直白的表達方式傳遞給了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在社會上也混了這麼多年,見了很多人,旁觀過很多冤仇往事,甚至他自己都對著禪院家抱有恨意保持到了現在。
但是他依然不能夠理解陳採蓮的這種恨。
那樣惡毒的語言,那樣猙獰的表情,簡直把最髒的泥垢從頭到尾澆灌到姜雪衣的身上。
【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禪院甚爾短時間應該想不出比這更惡毒的詛咒之言了。
在說起保本麻衣。
“……”
禪院甚爾眉頭皺了起來。
保本麻衣曾經說過他很像早年間的她,當時他根本沒往心裡去,以為這是保本麻衣自帶的表達能力障礙。
但是如今陳採蓮說【誰不知道她早年間是個婊子】
這句話已經說明,保本麻衣實際年紀絕對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麼年少。
在加上【血衣老魔】這個不詳的名字。
禪院甚爾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他的內心發出了由衷的疑惑——
保本麻衣,是傳統意義上的人類麼?
如果不是,那麼是不是說明…保本麻衣也可以沒有那些所謂的背後勢力,她本身就造成了那些詛咒師的消失?
世界上一切行為都有一個目的。
天元為了保持自身的理智,不斷使用星漿體,給自己更新迭代。
保本麻衣,她做這些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那個安靜的坐在自己房間裡,臉上時刻帶著微笑,會與他人說笑、會幫助他人的保本麻衣,是一個完全的假象嗎?
陳採蓮似乎察覺了對方的沉思和猶豫。
他敲了敲自己椅子的扶手,適時開口:“我奉勸閣下可別對血衣老魔有什麼期待。”
“不說別的,你換位思考一下,你自己當了十幾年的婊子,天天萬人睡萬人欺,隔三差五一頓揍,逼你跪在地上喝人的洗腳水——你告訴告訴我,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還能保持所謂的從容善良?”
禪院甚爾:“…………”
他抿了抿唇,看著陳採蓮那嘲諷的神色,心理已經開始覺得相當的不適。
禪院甚爾自認為不是好人,但他最起碼沒有拿女性這種痛處來當談資的狗屎愛好。
但是他也不能否認,陳採蓮說的這句話在他的認知當中是成立的。
他如果經歷過保本麻衣那些將尊嚴極致踐踏在腳下的過往,一旦有翻身的機會,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
陳採蓮:“你指望她發善心對你好點兒,還不如期待她瞧上了你的姿色。”
瞧上姿色?一個小屁孩…
禪院甚爾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