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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琨猛然伸手抓住他腿拉近身子來,他隔著衣衫貼近了趙琨,一下勾住趙琨的脖頸穩定身形,不知道趙琨究竟在想什麼,趙琨轉頭示意他,叫他接著主動來吻。
他就微微低下頭,又去咬趙琨的薄唇,想要學著趙琨吻他那樣吻進去,但是不得章法,他吻了半天,只發現趙琨面色越來越沉,隨即捏住他後頸,狠狠地反吻了回去。
韓桃閉上眼,任趙琨推拉裹覆間肆意侵佔,掌心託著他的後腦勺,像是要掠奪盡腔內的氣息,細碎濕黏的吻聲在書桌前響起,他近乎整個人都掛在趙琨身上,任意吻弄。
許久後,韓桃任趙琨抱著他往床榻走去,垂下的衣衫遮掩了一切,只露出被趙琨咬過的肩頭,帶著兩個惡劣的牙印。他看見趙琨的喉結微微一動,好像沉寂已久的火山,隱忍著噴薄。
韓桃說過,趙琨喜歡,他總是會願意給的。
他是貪婪作祟,巴不得趙琨多喜歡一點,喜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他願意把什麼都給趙琨,願意在趙琨面前露出所有。
袖子中的藥瓶掉了出來,掉在地上咕嚕嚕轉了一圈,滾到了書桌底下。
「承恩侯,」趙琨沙啞道,「承接君恩吧。」
第28章 昳麗的承恩侯
趙琨最終將他扔在了床榻上。
「砰」一聲,長發一下散開,烏木髮簪散到了一旁,韓桃躺在床上衣衫半開著,看著趙琨跪了上來。他伸手,想要來抓趙琨的袖子,但趙琨不給他抓。
他一愣,於是又抬手勾上趙琨的脖頸,抬臉想要去吻上趙琨唇瓣,這一次趙琨沒有避開,縱容他肆意吻著,他抱著趙琨引人隨著吻勢俯身來,對上趙琨晦暗難明的眼,不確定其中幾分真切。
直至氣息漸漸縈繞,掛在床帳上的香囊落在地上,龍涎香的氣息幾次被沖淡又濃烈起來。
「趙琨……」韓桃低低喊起來,想要試探人的反應。
趙琨一把扯開他衣裳,在他尖叫聲中俯身壓了下去。
他被壓得支起腿來,眼尾迅速泛紅,床帳中漸漸帶著剋制的壓抑的哭聲,連著五指猛然攥緊底下被褥,韓桃仰起頭來。
想著在南風館中的一切,他曾經感到恥辱的嫌惡的,如今卻在依法炮製,一點點全部用來取悅趙琨,他原原本本地都給趙琨看,就像是暢快地撕下久不見好的傷疤,割下腐肉,以痛止痛。
而趙琨也沉默幹著,只是任韓桃來親吻舔咬,看著韓桃來來回回都只會這些,也不知在南風館到底都學了些什麼。
趙琨想到這又有些火大,下手重了些,韓桃痛苦叫了聲,一下又咬住手。
「為什麼不說話?」恍惚間好像是趙琨低啞著嗓音問他。
韓桃睜開眼朦朧看著,不知道趙琨這樣是為什麼。
他抬手又來抱人,面頰貼著面頰,呼吸有些綿長,他既是甘心到這步田地的,也沒有說趙琨這樣來不好的意思。只是間或又逼著自己鬆開手,怕將趙琨抓傷了。
但這些落在趙琨眼裡,就如同一具會動的死屍躺在床榻上沒兩樣,動作刻意又僵硬。
趙琨見狀退了出來,在他的腿內側咬了一口,咬得他又叫出聲。
「起來。」趙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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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坐到趙琨身上,他與趙琨皆彼此對坐著,有五年之久他們不曾如此親密。他挽著衣衫一手撐著趙琨的肩坐下,任趙琨掐著他腰,呼吸幾分緊促。
他又想來吻趙琨,趙琨說夠了。
「你現在做這些是為什麼?」這是趙琨第二次這樣問他了,「如今是你知道自己理虧了,半討好著來主動,韓桃,是不是你只會這般叫寡人消氣?」
「陛下先前說……想瞧一瞧罪臣的技藝,」韓桃還記得趙琨先前出口的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