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青春撞了腰(一)(第6/16 頁)
也多。現在都回到村裡,我開了間縫紉鋪,經濟比他活便。這些,或許遭到他內心的忌妒吧?
五大三粗的平安喜歡喝酒、打牌、吹牛侃大山,但遇上我,或許多瞅了幾本書的原因,農村的一種說法叫 —— “滿肚不蕩半肚搖”。憨直的我總要給其慫回去。這樣就惹得平安不怎麼高興了。他是父親做小工的跟班,礙於父親,他又不敢出手“修理”我。
冬日雪後,農村可是個清閒的時間,那一天中午在堂哥家我們一起吃過午飯,眾人在前院曬太陽,堂哥支起桌子,拿出撲克“炸金花”。我沒打牌的愛好,在一旁看他們爭的熱鬧,沒及時回縫紉鋪。
想不到平安與二堂哥,為了發牌下底爭得特起勁,互不相讓,接著動手摔起膠來。
本來是娛樂,金額又小,每人一角人民幣的底錢,少了一個底錢。平安說二堂哥沒放錢,二堂哥說平安沒放錢。眾人勸不住,都不願趟二人的渾水事。
我在一邊看著平安沒下底錢,或許他喝點酒迷糊了。便從中間一手託了平安,反手把二哥抱回了椅子。
“你二人都下了底,少了一一個我幫你們下,你們別搞生份了。”我下了錢。
“要你管什麼屁事,”平安扔了我下的底錢。
我看著他那兇巴巴、紅紅的眼睛,便藉口縫紉鋪有事離開了。
可能我託平安的手有點重。看我個頭不高,身板小而瘦估計能揍贏我,喝酒又壯了膽氣,罵駕咧咧地一路跟著罵好久,我並不搭理他,後來眾鄉鄰看不過去,把他給推回去了。
等到晚上吃過飯,我與父母正在家看電視,平安氣勢洶洶地闖入我家,罵我拉偏架故意對他下手。
都鬧到家了,真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與人騎”!
“有什麼事對我說。”父親拉著他的手還對他說好話,“牛牛還沒成家不懂事。”
而平安則不知好歹,還用腳往我身上踹。
“太不像話了,都打到家了。”母親生氣地嚷起來。
我年少輕狂,便用了在安陽學的太極推手的暗力,一招“攬雀尾”順勢而上,左手掌輕輕一推,三分力道印上了平安的前腰肚臍,意外便發生了。
平安被推出我的大門丈餘,整個人退摔至院中,後腦殼碰在院中土層夾著的碎瓦片上,不省人事。
聞訊趕來平安的妻子扶起他,看滿頭是血,大哭起來——
“死人了呀,打死人了……”院子被攪得亂成一鍋粥。
我趕忙跑著去找村子裡挨著幾家的村支部書記去我家維護現場,又飛快地去尋村醫。
等我尋來村醫時,平安已醒了過來,我沉重的心才放了下來。平安的哥曾經是村部民兵營長,怒氣衝衝地甩了我兩個耳光後被眾人托住。當時看到平安傷得挺重,理解他的心情,強壓住了怒火,如果再出手,我肯定會再不妨教訓他一下。
村醫在我家的門口打著手電簡單處理了一下,便叫人用椅子,把平安抬去了村衛生所,後來聽說縫了七針。
醫藥費前後花了近三百元,總算平息了事態。平安後來雖常見面,再也與他沒了交際。或許他一生都在反思這件事與記恨著我吧?
從這若年以後,也有少數人挑釁,但再也不敢與我動手了,只是使一些小人技倆罷了。
武力,有時更強有力地震懾他人惹事生非!
“莫使金樽空對月”!李白詩雖好,而酒後失態,酒後亦誤事。更何況時至今日,酒後亦不能駕車。喝酒在我心中,過早地烙下了“酒是穿腸毒藥”的警句,再也沒有那飄逸豪情中“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念頭了。以後的日子,再也不會輕易與人端杯喝酒。
如果沒有經濟能力,生活同樣是讓人受窩囊氣。
要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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