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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時辰過來,是有要緊事吧。」李律聲音略帶沙啞,他輕咳了幾聲,眼神又變得清冷銳利。
舒青漓把奏摺雙手呈上,「唐將軍派陳校尉加急送過來的。」他也變得嚴肅認真起來,往後退了一步規矩地站好,重新穿好了各自的偽裝。
李律撕開封簽展開奏摺,短短兩行字他看了許久,臉色越發的陰沉,他把奏摺攤開到桌面上,「你來看看。」
舒青漓走上前,用手指劃過紙面一個字一個字地看下來,生怕會漏掉什麼關鍵資訊。看過之後,他抬頭看著李律,嘴角微挑,「看來有些人已經坐不住了,如果屬下沒有猜錯的話,這兩天還會到一封唐將軍的奏摺。」
「再來的應該是局勢安穩的好訊息。」李律端起茶杯喝了幾口,「去請江太傅過來,既然對方弄出如此大的動靜,來表達誠意,我們也要配合對方給足面子才對。」
「屬下這就去辦。」舒青漓行禮後退出了光華殿,把李律的訊息傳遞到了太傅府。
不過半個時辰,江太傅趕來了光華殿,這還是李律登基以來首次緊急傳喚他進宮,事態嚴重程度可想而知。李律坐在正坐,「剛剛收到唐欽加急送來的奏摺,贏國攻打了瑞國,所以緊急召喚太傅來商議此事,目前進一步局勢還未知,朕只能把訊息暫且壓了下來。」說罷把手上的奏摺遞給了江太傅。
江太傅聽後一臉的震驚,他走上前雙手接過奏摺,開啟看了許久。李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太傅坐下說話就好。」
「多謝陛下。」江太傅小心翼翼地坐下,他心知陛下發現了他先前在朝會上的反常失儀,不然不會單單只召喚自己進宮,陛下是給了他機會,是想讓他主動把話都說出來。
江太傅平復了心緒後,緩緩開口道,「看唐將軍奏摺中並未提到渝國,也就證明渝國目前並未參與進來,按贏國情況來說,是沒有與瑞國一戰的勝算,如此貿然出兵,不合常理。」
李律右手放在座椅扶手上,輕輕摩挲著,示意江太傅繼續說下去。
江太傅瞭然,繼續說道,「臣覺得此等情況,有三種可能性,第一贏國經濟實在難以維持國家發展,與其看著國力進一步衰退,不如奮力一搏,萬一贏了便可絕處逢生。第二贏國與渝國合作關係破裂,兩國需求相同,爆發戰爭的可能性極大,所以為了轉移注意力,把目標放到瑞國身上,既可以保本國安穩,又可以獲得共同利益。」江太傅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第三就是,這裡面隱藏了某種利益關係,或者說是陰謀,雖說以目前來看,這種可能性並不大,但也不能完全排除,只是臣現在想不到,贏渝瑞的共同利益是什麼。」
「太傅看問題果然全面。」李律的臉色有所緩和,他想要聽的就是第三種可能,封簽之事並未說與文武百官,若是坦坦蕩蕩說出來,反倒可以證明對此事並不知曉。
江太傅此時全然沒有被誇獎的喜悅,他只是暗自鬆了口氣,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口茶,「上次臣說,儘量避免與瑞國扯上過多關係,戰線太長是一個問題,還有就是,沐國曾與瑞國發生過爭鬥。」
「這件事朕曾聽人說起過,只是並未留下相關記載,所以朕並不清楚當時的具體情況。」李律看向江太傅,「江家世代在朝為官,太傅也從先帝在位時,就為國效力,朕想著太傅定是會知道些什麼。」
「這件事發生在晟帝在位時,已有三十多年的時間了,當時臣還年少,這些事情也是偷偷聽叔父們說起。」江太傅放下茶杯,面色嚴肅,「那時沐國和瑞國是盟友關係,有沐國撐腰,瑞國便可不受周邊他國威脅,而瑞國每年進獻給沐國一定量的礦產資源作為回報,這個關係維持了很多年,一直相安無事。」
「後來,晟帝覺得每年進獻的礦產資源太少,朝堂上又有人進言,不如把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