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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珩安排高以達先帶1000騎兵,去對方的陣營前探探虛實,主要是看對方到底排的是什麼陣?
自己才好根據對方的布陣,判斷自己的布陣。高以達中等身材,滿臉的絡腮鬍、面板黝黑,骨骼粗壯,一看就是孔武有力的樣子領命而去。
第三天的拂曉,大軍從營中出發,列成10人一排,寬為4裡(2 千米)的方陣,一排排戰士穩步向前,前方的幾排是重甲士兵穿著鐵質鎧甲,每件都在十幾斤重,手持方形盾牌和長戟,而後的步兵穿的是普通藤甲,最後幾排沒有鎧甲。
各個都手持環首大刀,為的就是方便上陣搏殺,最後是督戰隊,防的就是有人在戰場上當逃兵,如果有逃兵可以當場斬殺。
清晨的陽光翻過東面的高山,整個戰場瞬間大亮,陽光的照耀下,每一支長戟的槍頭都反著銀光,陽光普照到每一位戰士的戰甲上,高頭大馬、銀色鎧甲、一張張性命相搏的臉,使整支隊伍猶如神邸一般。玉珩騎著戰馬帶領著這支如同神邸般的隊伍,戰鼓擂響、鼓聲震天。
激盪在每一位戰士的心,所有的人都在想,為大魏而戰、為長安城而戰。那裡生活著他們的家人,他的孩子、夫人、母親。
「前進!」是玉珩的聲音,他再一次帶上了那青面獠牙的面具,從一個英俊少年,又一次、一次次的變成了面目猙獰的怪獸,只知嗜血的殺人機械。
魏軍陣營中發出驚動天地的吶喊聲,「前行……」步兵們提起手的首環大刀(刀的頭部有一個環),騎兵們身下的戰馬嘶鳴著。
無數箭矢從天而降、一個個閃著寒光的箭頭沖向魏軍,玉珩用銀槍撥開迎面而來的鋪天箭雨,沖在前側,左側是高以達、右側是柯則飛,三匹馬呈品字型殺入敵軍陣中,大家都是一手握住馬韁,一手持長槍。
玉珩的長槍是從小父皇管著練出來的已經異常純熟,馬蹄揚起灰塵很快被對方倒下的戰士屍體覆蓋,屍體的脖子裡湧出的鮮血咕咕流出,地上是橫七豎八的死人。
而玉珩的身後是幾百、幾千的重騎兵、輕騎兵,被箭雨射傷、射中的騎兵,只要沒死仍在奮戰,奮戰在這片陽光中,而後再遠是一排排的步兵正在向前。
敵方第一排也在用長戟抵抗,從盾牌甲陣中不斷的刺出長戟,有敵方持彎鉤型的長戟可以割斷馬腿,有魏國的戰士倒下,但是還有更多的魏國戰士衝上去。盾牌甲陣被沖開缺口,玉珩帶更多的重騎兵從缺口沖入,而後是一批批的重騎兵、一批批的輕騎兵。
這時敵方的重騎兵也沖了過來,兩方的重騎兵就像是戰爭的機器,轟隆隆的向對方攆去,不是你攆死我,就是我攆的你血肉模糊,1萬重騎兵是大魏的鐵騎,是大魏的守護神,沖向這片戰場,與敵軍的鐵騎搏殺。
不斷有人從戰馬上摔落,重重的墜入滿地的鮮血裡,步兵沖入敵軍右翼,排出5個圓形陣列,有人長戟對外,有人持連弩,根據陣型不停的從內到外的旋轉,玉珩在中軍大營一遍遍的檢驗過這種陣法,將領們一次次的操練過這個陣。
衝破了敵軍的方陣,使其慢慢不能成陣從而潰散,潰散的隊伍中,漸漸有人開始後逃,最終大量的人開始潰逃,玉珩知道這個時候已是勝了。
重騎兵、輕騎兵一起衝上去,從背後斬殺潰逃的戰士,斬殺潰逃戰士幾萬人,徹底打掉安南王苻賈和平西王苻澤主力力量。
從清晨打到下午,耗時雖然不長但所有的人,都沒有計算時間,以命相搏的生死時刻沒有人會在乎時間,只在乎能不能活著,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戰場勝敗已分,屍骸遍野,都是魏國的將士、有玉珩帶的將士、有安南王苻賈帶的將士,有平西王苻澤帶的將士,這麼多人的性命都魂斷在這片土地之上,戰場收拾乾淨,屍體全部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