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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於月事被溫照白知道了的同時,他心中也彷彿被蜜餞潤了一遍,泛著柔軟的甜意。
……
沐浴過後,腹部的疼痛散了些許,但仍然是悶悶的疼,時重時輕。
用完午膳後,他身子不僅沒有爽快,反而更加沉重,加上腹部的疼痛未解,更是一副蔫蔫的樣子。
沒過一會兒他便又躺到了軟塌上,面色泛白,雙手捂著腹部,連平日最愛的話本子都看不下去了。
溫照白進來時便看到他這幅模樣,忍不住上前去,動作輕柔地揉了揉他的發頂:「肚子很疼嗎?」
溫照白從來沒體驗過月經痛的感受,上輩子雖然也會來例假,但她身體好,基本沒什麼感覺,這輩子便不必多言了。
看到蕭星牧疼得面色發白的模樣,她忍不住有些心疼。
蕭星牧睜開眼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嗯。」
溫照白便道:「那我幫你揉揉?」
蕭星牧咬咬唇,搖了搖頭。
「不必了,你去忙吧,我自己可以。」他垂著眸子道。
溫照白猜測他是不好意思了,便伸出手,碰了碰他放在腹部的手背。
很涼。
她自然地將他的手放進自己手中暖了暖,道:「你我本是妻夫,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縟節。」
蕭星牧一愣,接著她鬆開了他的手,隨之腹部便感受到了一股溫熱。
是她將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小腹處。
女子動作溫柔,手掌處的溫暖透過布料源源不斷地傳到他的腹部,疼痛也稍稍緩解了一些。
他撐著身子坐起來,雙眸染上水色,扯了扯溫照白的衣袖。
女子回眸,眸色溫柔。
正是這份溫柔,讓蕭星牧多了一絲膽量,輕聲道:「駙馬,你蹲著累不累,要不坐上來吧。」
他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
溫照白從善如流,走到軟塌一側坐下,接著一個溫熱的身軀就鑽進了她的懷裡。
她微微怔忪之時,便聽見懷中男子輕聲道:「這樣暖和。」
她回神,無聲笑笑,又吩咐守在外室的蘇木給屋中添些炭火。
隨後又將褪到蕭星牧腿上的毛毯拉上來,蓋在他身上,才繼續給他揉肚子。
蕭星牧躺在溫照白懷中,女子身上清淡柔和的清香縈繞在他鼻間,讓他忍不住又有些犯困了。
半睡半醒之間,他伸出手,抱住了溫照白的腰,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沉沉地睡了過去。
溫照白見他熟睡過去,卻也沒有離開,而是一隻手抱著他,一隻手翻看著蕭星牧放在軟塌邊的話本子。
窗外的光線清冷得讓湖邊的鮮花都耷拉了下去,寒風拍打著窗欞,一下又一下。
而室內炭火燒得滋滋作響,倒是溫暖得像在春天。
蕭星牧寢殿本就是有地龍的,只是他此時身子虛弱,寒意彷彿是從骨子裡翻出來的,就算額頭已經布滿細汗,還是覺得冷。
因此溫照白才又讓蘇木拾了炭火過來,此時整個屋中都暖融融的。
蕭星牧又躺在溫照白懷裡,跟抱個火爐差不多,皺著的眉頭總算鬆了下去,反而睡得臉頰泛紅。
蘇木垂著頭輕手輕腳的走進來,給桌上早已冷掉的茶壺添上熱茶時,溫照白便道:「蘇木,你去將房中的窗戶開個小口,通通風。」
蘇木應了一聲,又走到窗邊給窗戶撐開一個小口,隨後離開。
蕭星牧這一覺睡得極好,一直到天色擦黑才醒來。
醒來時甚至嫌身邊太熱,想要推開溫照白。
溫照白看著他連眼眸都尚未睜開就想著推開自己的模樣,一時想笑,便使了點力氣,讓他推不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