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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照白點了點頭走進去,剛進內室, 她便發現床上仍鼓著一個包。
蕭星牧還未起床。
她皺了皺眉, 神情不禁有些擔憂。
莫不是昨日出門受了寒, 不然為何今日這麼晚還未起?
她見蕭星牧從被褥中露出的半張臉微微發紅, 呼吸倒是很均勻, 不像生病的模樣。
她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溫。
並沒有發熱。
忽然,她鼻尖動了動,面露疑色?
她怎麼感覺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難道蕭星牧哪裡受傷了?
她眉心緊蹙,快步走到門外,對守在門口的蘇木道:「殿下身上可有隱疾?」
「什麼隱疾?」蘇木一驚,以為她發現殿下的不寐之症了。
溫照白瞧見他的神色, 下意識便覺得蕭星牧真是有何不治之症,頓時心上就像壓了一塊巨石,沉悶得發疼。
「什麼病?」她沉聲問道。
蘇木眼神閃躲, 連忙低頭垂目小心回應:「駙馬可不要亂說, 殿下哪有什麼隱疾?」
「既沒有隱疾, 為何殿下身上會有血腥味?」溫照白冷冷質問, 「罷了, 多說無益,你快去叫府醫過來!」
蘇木猛然抬頭:「血腥味?殿下身上怎會有血腥氣?」
蘇木發覺事情不是自己想像那樣,頓時慌亂起來,匆匆忙忙跑進屋中,朝蕭星牧撲去。
溫照白無奈,只得找到外面打掃的侍子,讓對方快去叫府醫過來。
而此時屋內,蕭星牧忽然被蘇木一聲驚叫聲嚇醒,整個人都有些懵。
「閉嘴。」他冷冷道。
蘇木嚇得連忙閉嘴,還止不住地「嗝」了一聲。
蕭星牧有些嫌棄地看他一眼:「何事喧譁?」
「殿下,剛剛駙馬說您身上有血腥味,可是哪裡受傷了,快讓奴看看?」蘇木焦急地上前想要扯他的衣服。
被蕭星牧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下來。
他皺了皺眉,什麼血腥氣,他怎麼沒……
等等,他好像知道,那血腥氣是怎麼來的了。
身下一股一股的熱流湧出,他咬著唇,臉都紅到了脖子根。
也不怪他沒有提前察覺,主要是他因為身體不好,葵水期從未準過,是以他也從來不記得日子,現下才會發生此等烏龍之事。
關鍵是,這件事還讓溫照白知道了。
大夏男子來葵水從來都是避著家中女子的,可他……
此時正好溫照白進門,見他坐在床上,面色又紅又青,櫻唇都快被咬破的模樣,不禁更加擔憂。
「殿下可是哪裡不舒服?臣方才已經讓人去喚府醫了,待會兒就能過來。」溫照白關切道。
「不必叫府醫。」蕭星牧咬著牙,臉色通紅道。
「為何,殿下可不能諱疾忌醫。」溫照白道,「殿下不用怕,無論是什麼病,總要看看醫者才行的。」
「本宮說了不必,駙馬你……」
他話還沒說完,府醫已經背著醫箱匆匆忙忙趕過來了。
蕭星牧聽見府醫行禮的聲音,剛要拒絕,就被溫照白的聲音打斷了:「大夫,您快看看殿下可是哪裡受傷了?」
說著她還有掀開他的被子!
蕭星牧急忙往後縮,身下又是一股熱流湧出,他忍不住吸了口氣:「駙馬!」
卻見溫照白將他的手從被子裡拿出來,放在府醫準備好的小枕上,面色焦急地對府醫道:「府醫,您快看看,我怎麼覺得殿下身上的血腥氣又濃了許多。」
蕭星牧看著府醫認真診斷的模樣,忽然覺得自己已經累得連羞憤都消散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