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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說歹說,沈念君把剩下的半塊牛排吃了。
於非檀刷盤子的時候才回過神,恨恨地想,這又不是我老婆,憑什麼我哄啊?
作者有話說:
第51章
於非檀從匯賢居出來, 一晚上被老闆和卓太折騰的筋疲力盡,手才剛搭上方向盤,電話震動起來——
他眼神空靈地望著車窗外淒冷地街景,端起首席秘書,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架子:「怎麼了?」
對方在電話裡交代什麼, 於非檀靜靜聽完, 抿了抿唇,「今晚都有誰陪陳老師喝酒, 酒店大堂經理?」
聽對方說完略微驚訝, 「翟經理也親自去了?」
空氣中靜默幾秒,於非檀撲哧一聲笑起來,「你們也太壞了, 人家可是藝術家,領略什麼酒桌文化……人沒事吧?酒量淺喝吐了, 現在醫院打點滴?」
於非檀鬆口氣,「還好還好,卓總對他還算客氣,到底是藝術家, 待遇就是不一樣。」
再生氣也只能小懲大誡。
結束通話之前, 於非檀又答:「我也想知道卓總為什麼破天荒刁難一位知名畫家, 這事我比你還好奇。」
於非檀打探著君臨酒店情況的同時, 翟寬恰好也跟卓翼通電話。
交代完事情, 翟寬嚴肅表示:「問清楚了,是孤品, 陳宣城再三保證只有兩幅。」
寂靜書房內, 青筋凸顯, 用力捏著手機的卓翼, 臉色稍緩。
此刻身姿挺拔,巋然不動地立在落地窗前。
凝神片刻才點頭,「那就好。」
翟寬雖然問到答案,其實對問題還一頭霧水。
陳宣城亦是斯文睿智之人,醉酒之後仍然顧及形象,翟寬把問題帶到,臉上才露出一絲破綻,沉吟許久才回答了問題。
雙方神神秘秘,著實讓他好奇。
「卓總到底在問什麼?」
卓翼一怔,清冷地眼眸頓時不悅。
「你不需要知道。」
這還是首次,外人面前的模範夫妻,在一個屋簷下,冷戰至第二日。
沈念君昨夜翻來覆去,有些失眠。
陌生地方,又是陌生的床,她靜靜躺在偌大柔軟地床榻上,把卓翼推門進來,低頭認錯的場景,在心裡預演了好幾遍。
甚至組織好一大堆說辭,好好口誅筆伐他一番。
豈料一直到沈念君睡著,書房門緊閉,卓翼都不曾有所表示。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儘管昨晚有於非檀在側安撫說好話,現在也沒用了!
沈念君內心熊熊烈火在燃燒!
清晨悠悠轉醒,冷著眉眼,洗漱好準備下樓。
手機鈴聲劃破靜寂,柳館長大清早電話打進來——
「沈念君,」柳館長很少直呼沈念君的大名,畢竟不管怎麼說,沈念君都是老闆,是以這次柳館長很生氣,「卓翼什麼意思,昨晚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什麼大堂徐經理,酒店翟經理,分明就是過來灌酒的!」
沈念君怔了怔,對於昨晚卓翼到底幹了什麼,她一概不知,甚至連發訊息給柳館長都沒敢發,生怕到時候加重誤會。
是以下頜微抬,清淡眼眸轉開,「什麼意思?」
柳館長氣憤不已,說話都有些不清晰,「什麼意思?我還想問你什麼意思,陳老師雖然不是你的授業老師,以前對你也不薄,好不容易回國,怎麼能把人灌醉到送醫院的地步?」
沈念君絕色嫣然地美眸,眨了眨,「陳老師昨晚被灌醉,那,你去哪裡了?」
柳館長深吸口氣,語氣生硬地說:「我醉得不省人事,被仍在酒店包廂,後半夜才悠悠轉型,一群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