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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艷灼目的臉龐,瞬間多出來一絲窘迫。
款款支起來身子,淡漠地樣子,仍然遮擋不住楚楚動人的風姿,「你胡說什麼,好像我多飢/渴難耐似的,就問你,要不要——」來接我。
話音還沒落地,陳穗就開始演戲:「餵?能聽到嗎——嘖,訊號不好啊——」
陳穗說完就把電話掛了,沈念君驚詫地看著手機螢幕。
對陳穗爐火純青地演技深深臣服。
二樓書房沒開燈,只開了一扇窗,寒風絲絲縷縷亂入室內,外面高樓林立,華燈初上。
皎潔月色下,隱隱可見暗淡光亮。
原本蓋在畫板上的幕布,此刻垂落下來,靜靜躺在一隅。
卓翼一臉陰沉靠著辦公桌椅,襯衫領口微敞,冰涼指尖輕抵薄唇。
許久冰冷視線從遠處挪回,落到畫板上。
少女肌如白雪,微微側臉,細嫩光滑的肩輕抵床榻,雪藕般,稍微用力就能折斷的纖細手腕從床沿垂落,蓬鬆微卷的長髮披在圓潤肩頭,臉蛋微微透著桃紅,散發出迷人的魅惑,彷彿剛剛才承受了一場巫山雲雨。
只憑著這一副女兒的嬌艷羞態,任何一睹這幅畫風采的男人,都會想入非非。
更不要說,腰間僅僅一方薄毯覆體,盈手而握的纖腰以及優美的圓白玉線條清晰,那兩條曲著的細削光滑小腿,角度也該死的,讓人浮想聯翩。
沈念君就算年少輕狂,不拘於凡俗,也真是好大的膽子,她難道不知自己這副鬼樣子,到底能讓多少男人垂涎?
卓翼甚至不敢去想,當年創作的時候,到底是何情景。
畫作角落裡,最燙人的幾個字眼,莫過於「陳xc」幾字。
陳xc,陳宣成。
白天在畫廊,如果不是臨時決定從車上下來,還不知自己妻子,竟然背著他私會曾經幫她畫了這麼一副「驚世之作「的男人!且兩個人有說有笑,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想到這裡,卓翼眼眸凌厲,雙拳緊握,周身氣場駭人。
真怕一個衝動,直接衝下樓掐斷沈念君的脖子。
下一秒,丟在辦公桌的手機,突然鈴聲作響——
刺耳震動聲,打破書房靜謐。
卓翼側眸看一眼來電人。
這才胸膛起伏著深吸一口氣,緩緩合上眼眸,平靜片刻睜開眼,神色已然恢復沉靜。
手背青筋凸起,修長手指用力捏著手機——
「是我,說。」
聽筒收音甚好,那邊交代著什麼。
卓翼雙眸輕垂,靜靜聽他講完,才淡淡答:「嗯。」
修長脖頸的喉結滾動,抿了許久唇線才又說:「讓他哪涼快哪呆著。」
交代完,卓翼陰沉著臉結束通話電話,指尖捏著手機,漫不經心地把玩。
不知在凝神想什麼。
半個小時後,卓翼臉色不愉地下樓。
才剛繞過旋轉樓梯,就聽見一樓餐廳,刀叉與瓷碟相撞的清脆聲。
緩步走下臺階,就看到那個惹他不悅之人,雙睫微垂,端莊優雅地坐在餐桌旁,一手拿刀,一手捏叉。
像個局外人一樣,舒緩閒適地切下來一片外焦裡嫩,口感鮮嫩地牛排輕輕放入紅唇。
慢條斯理品味幾口,低下頭,又耐心地去切第二塊。
這一幕,成功刺痛卓翼,讓他狠狠頓住腳。
雖然晚餐是他吩咐於非檀去準備的,但她怎麼可以吃得這麼沒心沒肺?
沈念君吃完第二口,不經意抬眸,才注意到樓梯口,下頜輕揚,臉色冷硬地男人。
顯然他擺臭臉還沒擺過癮,沈念君不喜歡看他臉色,眼角餘光掃了他一眼,便低下頭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