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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書默眼睛一亮，靦腆地走過來，跪在他身旁，側過頭，腦袋服從地放在晏斯則腿上，滿臉饜足。

晏斯則撫摸著他的頭髮，輕嘆道：&ot;可惜他身邊有一個人，那人不愛他，你說我該怎麼做呢？&ot;

&ot;您喜歡他，當然要把他搶回來。&ot;林書默聲音柔軟地說：&ot;我相信您，他會和我一樣愛您的。&ot;

晏斯則愉悅地笑了聲，拍拍他的頭，&ot;是嗎？&ot;

&ot;是。&ot;林書默蹭了蹭他。

晏斯則心思一動，扶著他的肩讓人起來，溫和道：&ot;還記得應該做什麼嗎？」

林書默點頭，目光中滿是迷戀與慾望的色彩，膝蓋輕挪到晏斯則面前，伸手解開束縛，然後低頭。

晏斯則仰頭靠在沙發上，眯著眼睛品味這份夜色中的迷醉。

半晌，晏斯則鼻息深重難以自抑，抬手伸向林書默的後腦，五指扣緊將人按向自己……

幾秒後他吐出一口氣，鬆了手。

林書默喉結上下滑動，輕喘著氣抬起頭，一雙淚眼中含著乞求，艷紅的唇齒微啟。

&ot;很棒。&ot;晏斯則眉眼間染上別樣的色彩，獎勵性地摸了摸他柔軟的腦袋。

得到讚賞後，林書默興奮道：&ot;您可不可以……&ot;

他沒說下去，臉上紅熱滾燙。

晏斯則望著他，微微一笑，&ot;可以什麼？&ot;

林書默乖巧地跪在地上，呼吸急促，望著他：&ot;求您了。&ot;

晏斯則湊近他，手指輕輕撫摸他滿是情慾的雙眼，目光有一瞬間的恍惚。

林書默每次望向他的眼神都很像小時候家裡養的那隻秋田犬，含著乞求與小心，喜愛與崇拜。

像它討要零食的時候，求他陪著它玩、伸手摸摸它柔軟的毛髮的時候……多麼可愛。

溫硯怎麼會不喜歡秋田犬呢？

他們明明如此相像。

可惜，晏斯則還沒能有機會看到溫硯心甘情願地對他露出這樣的神色。

&ot;求我什麼呢？你想讓我傷害你嗎？&ot;他近乎虔誠地吻了吻林書默的眼睛，像神明親吻他的信徒一般，在他耳邊溫柔低語：&ot;你想讓我傷害你，對嗎？&ot;

林書默興奮地渾身輕顫，眼中飽含迫切地點頭。

晏斯則滿意地笑了笑，手指從他的眼睛滑到唇角，林書默熟練地張開含住，感受到對方的手指在他牙齒上輕輕磨了幾下。

這裡原本有顆尖尖的虎牙，後來晏斯則給他磨平了。

晏斯則記得自己今天好像看到了，溫硯也有兩顆那樣的虎牙。

他眯了下眼，收回被林書默含濕的手指，摘下眼鏡，解開領帶套在林書默光滑的脖頸兒上，將早已意亂情迷的&039;小狗&039;帶進別墅最裡面的臥室。

總有一天，他也會磨平溫硯的牙齒，讓溫硯也變成這樣的乖孩子的。

一定。

-

顧凜川在房間裡沉默了二十分鐘。

他們一起回來後，溫硯就回自己臥室了，從樓下到樓上只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是問他：&ot;沒別的事我回房間啦？&ot;

第二句是小心翼翼地跟他說：&ot;那我真回房間了哦。&ot;

這兩句他當時都回的&ot;嗯&ot;。

乾淨、簡短，且聽起來沒什麼感情的一個，嗯。

然後就沒然後了。

顧凜川在自己房間不用輪椅，走到露臺點了支煙，也不抽，就在指縫夾著。

高挑挺拔的身影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