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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進屋就質問她:「你怎麼採的蘑菇,你是不是採到毒蘑菇了,要不然我娘怎麼會肚疼。」
此時,朱家老爺子這屋,蘭草訴說時已經抽泣到要喘不過氣。
小稻遞給蘭草一條帕子,碰到蘭草的手發現冰涼的。
剩下的也不用蘭草再詳說。
朱家幾位當哥哥的都能想像出來,看蘭草那臉腫的,想必回孃家那天,被周福安或是周母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過,逼著讓承認到底髒沒髒。快趕上衙門了,不說就打,說沒有髒還打。
直到蘭草要尋死,褲子也被血染透,孩子掉了,這才停手。
但沒完,將一個才流產的人用板子抬到朱家。不是先找郎中問問流產對以後生育有沒有影響,而是真像王賴子說的那樣,最在意的是到底髒沒髒,將事情鬧大,著急幾家人對口供。
一家子不慈,沒有一個心腸稍稍厚道點兒的。
即使那陣周福安沒想換媳婦,但先搞清媳婦髒不髒依舊比媳婦身體重要,且他娘讓怎麼選擇,他就會如何做,他孃的想法也大於他自己。
朱家伯母聽完,哭的帕子濕透,腸子感覺都要悔青了。
小稻是心情複雜。
她曾勸朱興德不要把那個夢當回事。
但是……尤其這真的下大雨了,說明夢裡那些,不說完全是真的吧,也算預警。要是如何如何就會是那種結果。
小稻望著蘭草,心想:
就是因為眼前這位小姑子,那夢裡她男人被王賴子陷害,她孃家也受了牽累。要不是做夢能躲開,她們左家眼下會啥樣。
可要是怨蘭草吧,畢竟已經想招躲開了,夢裡的事並沒有真實發生。
或許這就是人性吧,沒發生是沒發生的,要說心裡不膈應那是假話。
另外,小稻心情複雜,更有同為女人的感同身受。
小稻無法想像,如若朱興德像蘭草男人那種德行,她還能不能過下去。
她自己都不清楚答案,又怎麼勸蘭草過是不過。
至於朱老三媳婦李氏心情是這樣的。
第一反應:艾瑪,這回十分肯定小姑子真被王賴子禍害過。
第二反應,聽完小姑子被婆母磋磨:人果然是靠對比,她婆婆被這麼一比都變得面目可親起來。
至於離不離,李氏:最好還是別和離,即使她同情小姑子。回孃家,他們會多許多麻煩,還不如咱老朱家幫著隱瞞王賴子那事兒,回去繼續過。
不過,她不會說出這些想法的。
反正大嫂已經將蘭草休回孃家要面臨的困境說完了,她再給分析也是那些車軲轆話,都不傻,何必再添一回堵。
李氏還拽了下想要發表言論的朱老三。
朱老三嘴都張開了,他媳婦對他搖搖頭,然後掃一眼朱興德。
暗示聽聽四弟怎麼講。
李氏覺得,往後緊跟四弟和四弟妹的腳步才是最對的。
如若四弟那對聰明兩口子認為和離是對的,那她也豁得出來不怕麻煩,改變之前的想法,舉雙手迎接小姑子回孃家。
朱老三急忙道:「對對,四弟,你怎麼一直不說話呢。」
朱興德在給他爺拍背,忙著扶起老爺子給順心口窩。
剛才蘭草講那些話時,只有朱興德看到祖父拳頭攥了起來。
朱家伯母也趕緊擦擦眼淚,這麼一會兒功夫眼睛哭得模糊,期盼地看向朱興德道:「爹子?」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罵你你都不知道我的文字功底多深厚
朱興德看眼窗外:「我說啥?咱們兩房分家了。要不是為爺,我都不在這裡坐著。」
「四弟……」朱老三不可置信地望向朱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