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第2/4 頁)
“不想捱揍就老實噤聲。”
樓淮祀哼了哼,悄悄回頭看了一眼:小丫頭還在假山後躲著呢。
衛繁鼻間還留著一道溫熱,像爬著什麼,癢癢的,她皺了皺鼻子,又伸出手摸了摸,又羞又氣,然後將手中儺婆面具扣在了臉上,掩去了眉梢眼角的層層暈紅。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晚了一點點,但是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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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淮祀瞪著祠堂裡列祖列宗的牌位,怒火沖天, 不可置信地跳著腳:“爹, 您老手掌金吾衛, 居大將軍位,說出的話跟放……怎能出言反悔?”
樓長危負手而立,讓僕役封死門窗, 然後道:“我怎出言反悔?我是罵你了,還是打你了?”
樓淮祀瞠目, 氣得直哼哼又無言以對, 一屁股坐在供桌前的蒲團上, 鐵青著臉:“阿爹取巧,有失君子之道?”
樓長危吃驚:“我怎不知你爹是個君子?”
“既如此阿爹更應反省, 言傳身教, 阿爹自己立身不正, 還怪兒子偏歪?”樓淮祀振振有辭,“不是兒子口出憤懣, 您這個當爹的作派就不對,一味專制蠻橫,怎不學學衛侯之長處, 素來與子親近, 偶爾還委屈求全呢。”
“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還叫我委屈求全?豈有此理。”饒是多年父子, 樓長危還是常常震撼於兒子的厚臉皮,“你想得倒美,天下事,你只佔好處,不肯受半點壞處。”
“那那那……我娘呢?”樓淮祀不死心追問。
樓長危閒閒道:“進宮了。”
樓淮祀氣結,往地上一躺,恨聲道:“你分明是算計好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心酸問道,“天寒地凍的,關我在祠堂,被褥飯食總要備上一二吧?”
樓長危被氣得笑了:“讓你反省,你倒圖起好吃好睡?”他召過一個捧著高盤的小廝,取過一個凍得硬梆梆能砸死人的冷麵餅,扔給兒子順道遞了一壺涼水給他,“這三日在祠堂里老實待著的,冷得捱不住大可跑步打拳取暖。”
樓淮祀接過餅往供桌上敲了敲,“呯呯”有聲。
樓長危勾唇一笑:“邊塞急行軍,有白麵細餅裹腹已是奢侈之事,你還有何不滿?”
“我要告訴我娘。”樓淮祀敲著餅怒道。
樓長危冷笑:“你離家月餘,連口信都不曾給你娘捎來一個,無半分人子之孝,還好意思提你娘,我都替你臉紅。”說罷,又拎起樓淮祀將他從頭到腳細細搜了一遍,將他身上藏著的長針、短刀、迷藥、酥糖等亂七八糟全翻找出來扔給小廝,還從他鞋底夾層抽出一片薄刀片。“衛侯家小院,另有一人屏息藏在屋中,是什麼人?”
樓淮祀正心疼得直抽抽,乍聽樓長危這一問,俞子離三字差點脫口而出,好懸話到舌尖嚥了回去,道:“是名跳舞的胡姬,腰扭得可好看了,爹,你不會起異心了吧?你不是跟我娘海誓山盟,此生再無二色,這才多久,就想納妾收小?”
樓長危笑,放開兒子的臭腳,嫌髒,取過小廝手中巾帕來回擦了好幾遍,看得樓淮祀幾欲吐血。
“我看你生平就好討打,只關你在祠堂中尤嫌不足。”他扔掉巾帕,忽又道,“聽屋中之人呼吸間好似不是女子,你可有事瞞著我?”
樓淮祀眉心一跳,摳著冷麵餅,道:“這也聽得出來?確實不是女子,衛侯不知從哪個胡肆買得一個異族少年郎,擅跳胡旋舞,長日只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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