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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抓起筷子撈了一大口面,另一隻手倒騰著手機,眼也不眨地給曹哥轉過去一百塊錢,吸溜著聲兒說:多了沒有了。
曹哥一挑眉,沒多說收下了。
曹哥不是什麼□□,但他的職業一樣見不得光。
說好聽點兒叫特殊服務者,說難聽點兒就是做鴨。
林時安沒問過小時候稱霸整條街的曹哥為什麼要去幹這個,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兒,既然曹哥自個兒樂意,林時安也尊重他。
昨兒晚上他和許佟瀾的意外到來,對曹哥來說算是工作失誤,估計昨兒晚上的錢大概是被客人扣得差不多了。
想來僱主還相當的不高興,大清早也沒賴個床,急吼吼地就走了。
他是聽著那女人細碎的指責聲和曹哥連連的道歉聲醒來的。
其實昨晚那時候他是該領著許佟瀾走的,但他自私了一回。
原因無他,一百塊,方圓十里連家像樣的酒店都住不了,曹哥這兒,好歹是個窩。
窮孩子的臉皮總是厚的。
曹哥知道他心中所想,吸溜了一大口麵湯,嘆了口氣,我沒怪你。
林時安遞上去一個無比燦爛的笑,我知道。
昨天曹哥神色飄忽半晌,語焉不詳道:相親我去了,結果人被沈餘爾截胡了。
那相親物件是林叔給曹哥介紹的,地方有點兒遠,在A市隔壁的縣裡。
曹哥原本是打算和人姑娘吃頓飯晚上在一塊兒看場電影,最好吹吹夜裡的江風談談心什麼的,說不定就能有戲,因而原本就沒打算回來,所以林時安才會帶許佟瀾過來。
林時安聽見沈餘爾的名字,眼觀鼻鼻觀心地夾了片兒青菜嚼吧。
沈餘爾跟曹哥是朋友,穿開襠褲時候就有的交情,從前住在隔壁巷子裡,後來隔壁巷子拆遷,沈餘爾榮升拆二代,搬去了更好的房子,原本好些年沒聯絡了。
然而就在兩年前,沈餘爾又回來這附近盤了家酒吧,和曹哥也重新熟絡了起來。
也因著這一層關係,林時安才在沈哥家的酒吧撈了個寒暑假唱歌的兼職。
沈餘爾和曹哥的感情,說好呢,幾乎是能為對方兩肋插刀的情誼,說壞呢,就譬如曹哥所說,沈餘爾能幹出大喇喇搶人相親物件的事兒。
關鍵是他嘴甜,臉也好看,一雙丹鳳眸子總是醉醺醺的半睜不睜,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撩撥,被他看著的時候,又像是落入了什麼極深情的眼底似的。
相比之下,不善言辭加上工作不怎麼體面的曹哥,簡直完全沒有競爭能力,就沒一個物件能守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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