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癌進入言情小說後 第88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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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傻,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後半生安全都寄託在男人虛無縹緲的愛意上。
再則,事情涉及到自己女兒,鬱夫人不想忍,也不能忍。
這些年來黎家妻妾相安無事,是因為無論是她還是韋夫人,所作所為都沒有踩到對方的底線上。
鬱夫人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所以她只求丈夫寵愛,不敢奢求正妻之位,韋夫人見她知情識趣,也不想跟丈夫徹底翻臉,雙方就這麼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日子。
可現在不一樣了。
黎江雪居然對她的女兒下手,意圖謀害主母!
要知道事發之時女兒懷孕已有六月,腹中胎兒已經成型,六個月大的孩子生生打下來,一個不好就會一屍兩命!
黎江雪能下得了這種狠手,自己女兒憑什麼就得把苦果往肚子裡咽?
這條毒蛇不清理出去,卻得繼續留在宴家後院裡,這時候她再不趕緊離開黎家,這不是成心給女兒安個軟肋,叫她受制於人嗎?
此時聽黎東山發問,鬱夫人當下便一指堂中老僕,委屈哭道:“宴家來使已經說了,那日宴家說及大小姐做下的惡事,這老僕話裡話外便用妾身鉗制江月,說宴家若是敢對大小姐行家法,妾身也決計沒好果子吃,一個老僕都敢這樣說話,妾身若是繼續留在黎家,如何還有命活?!”
黎東山卻是剛剛才知曉此事,愕然看向堂中老僕,再看看妻室,驚怒非常,方才眼見韋夫人放低姿態所生出的心軟霎時間灰飛煙滅。
他抬起一腳,正正踢中老僕心窩,毫不留情的罵出聲來:“混賬東西!當奴婢的不知恪盡職守,話裡話外竟拿捏起主子來了?我告訴你,這是黎家,不是韋家,你少在這兒耍你們韋家的威風!”
韋夫人聽得出他是在指桑罵槐,那話純粹是說給自己聽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捏著帕子扯了半日,終於道:“老爺有話只管直說,何必拐彎抹角?!”
說完,神情陰沉,向鬱夫人道:“妹妹,你這話說的可是難聽了,一個老僕說的話都信,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那樣不明是非之人?”
鬱夫人心知今日之事一過,二人便是徹底撕破了臉,如何肯退卻,當即抬起頭來,反唇相譏:“妾身敢問夫人,若是妾身在您的飯食裡下毒,意欲害死您腹中之子,您得知此事之後,能跟沒事人一樣繼續跟妾身姐妹相稱嗎?以夫人當年的威勢,怕不是立刻便要官府鎖拿了妾身去,亂棍打死贖罪!”
“怎麼,”她面有哂意:“您做主母的時候千百般尊貴,妾侍冒犯不得,江月便低賤如腳下泥,誰都可以踩一腳嗎?!可是您別忘了,從前江月是庶女,大小姐是嫡女,可現在江月才是主母,大小姐是妾侍!”
韋夫人與鬱夫人相處二十餘年,幾時見她這般聲色俱厲,直言頂撞?
當即便變了臉色,厲聲道:“鬱氏,你放肆!”
“妾身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還是說您聽不得實話?”
鬱夫人對她致以不屑一瞥,轉向黎東山時,眼眶裡便已經含了三分淚意:“老爺,您看看夫人現在的臉色,妾身只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她就恨不能生吞了妾身——這還是您在這兒呢。”
韋夫人臉色鐵青,一指她道:“賤婢,還不住口?!”
黎東山臉色比她還要難看:“你住口!”
鬱夫人先以感情打動黎東山,旋即又以利動之:“老爺,大小姐剛嫁進宴家就開始欺辱無辜良妾,現在更過分了,居然意圖毒害主母!您當然可以寫信為大小姐求情,弘光一向敬重於您,料想最後也會答允,只是如此一來,您在弘光心裡成什麼人了?縱容大小姐戕害宴家子嗣,事後又大力庇護於她,如此為之,以後弘光還會這樣心無芥蒂的同黎家合作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