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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疼也不能再用了。」
徐安的神情中帶著恍惚的沉淪,呈現悽然又凌亂的美,苗臨伸手去抽那銀針的時候他便哆嗦著喘,連帶著後穴像有生命一樣主動吞嚥著入侵者。
苗臨有些著迷這樣的滋味,他不再主動抽插索要徐安,而是藉著插在尿道里的銀針控制他在自己身上扭腰蠕動著討好求歡。
「你真好……徐安,好緊,夾得我好舒服……真想這樣子抱著你一輩子,你好燙……像是要把我融化一樣。」
他吻著徐安的後頸,情人般低喃他的名字,又滿是寵溺地鼓勵他讚美他,就好像生出了徐安真的主動索求他的美麗錯覺。
比起侵犯徐安,這樣子新鮮的玩法顯然讓苗臨更加興致高漲,他抽插轉捻著銀針步步將徐安逼入絕境,看他滿臉淚痕地嘶喘著掙扎,眸裡的火光在淚水浸潤下搖搖欲熄。
最終在徐安終於承受不住抽搐著乾嘔時才猛然抽出,而後將疲倦脆弱的青年按在床上抬著胯狠狠地撞入深處,洩開精關灌了他半肚子冰冷的液體。
徐安凍得哆嗦,瞳孔一縮不停地嗆咳,伴隨著腹部緊繃,點點白濁灑落床褥。
苗臨解開徐安的手腕,藉著連結的姿勢抱著他側躺在床上,冰冷的指節拂過半軟下來的性器,把玩著底下的兩個囊袋,蹭著他滿是虛汗的後頸,親暱地問他:「我幫你治好了,你要怎麼謝我?」
徐安疲倦地閉著眼睛不願回答,他本就無疾,只是心有不甘不願配合,才會每每靠著內家心法硬是將匯聚下腹的氣血散去,不肯在苗臨面前勃起。
苗臨才不管徐安是不是刻意為之,首次逼得徐安洩出來給了他巨大的滿足感,他耍賴地抱著人不願放開。
不一會兒,屋內便又傳來徐安益發急促的喘息,摻雜著幾聲破碎的嗚咽,彰顯著新一輪侵犯的開端。
屋子外守門的侍衛及等著傳召的侍女們不敢走開,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連呼吸都放得極輕,怕出聲驚擾會打壞苗臨的興致,惹得他大發雷霆。
可同時他們又只能忐忑等待,未知一向喜怒無常的鳳鳴堡主對此名俘虜的佔有慾,會不會只因為他們聽見徐安的呻吟,就把他們全給殺了滅口。
曖昧煽情的聲息持續了很久,直到苗臨輕喊了聲「開門」。
侍衛手忙腳亂地推開門,就看到鳳鳴堡的主人抱著用錦被裹著、早已支援不住昏睡過去的徐安出來,他跨出房外,滿是冷漠地開口:「收拾一下。」
他話裡需要收拾的物件自然不是徐安,在這谷裡,他的人自然只有他能碰,不管是徐安沐浴滌發、穿衣餵飯,他自然是一手包辦不假手他人。
苗臨抱著人往暖池的方向走了兩步,又突然回頭吩咐:「多添點火,夜裡涼,他怕冷。」
他不打算放開靈華蠱對徐安的限制,更不願對懷裡的人放手,哪怕讓他痛苦,他也不會再給他任何從自己身邊逃開的機會。
侍女們裊裊福身恭送苗臨離開後才紛紛跨進房內去收拾屋子,而苗臨則低頭用鼻尖蹭著徐安,一邊輕喃著對他說些溫柔的情話,一邊抱著他緩步前往暖池房去。
宛若佳偶——
卻不過是迷蝶幻蛛織就的脆弱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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