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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也不願意放開徐安去幫他找吃的,便只能讓他喝自己的血續命;而回到堡裡後,自然有傭人準備吃食。
他讓屋外等著傳召的婢女去做了易食的蛋羹進來,在床邊支了張桌子,將徐安抱在懷裡,一口一口地餵。
徐安很乖順,這段時間,苗臨層出不窮的手段徹底剝奪了他所有的知覺與行動能力,他一直陷在迷蝶與幻天蛛織就的麻感幻境之中無法自拔。
雖然回堡後苗臨不打算再那樣控制他,但作用在血液裡的毒素也沒那麼快消退。
用過飯之後,苗臨又重新將徐安壓回被褥中,冰涼的手掌探進褻衣裡,順著肌理一點一點煽情地摸他,一手則往後伸進褲子裡去揉他柔軟的後穴。
徐安的身體已經十分習慣這樣的碰觸,又或者說過去的七日,苗臨逼得他學會必須乖巧承受這樣子的侵犯,否則他就會對他用藥,然後更加粗暴地對待他。
可徐安的順從回到堡裡後反倒讓苗臨有些不滿足,覺得少了什麼滋味,他親吻徐安好一會兒後,突然換了位置去碰他的前頭。
「你的這裡一直都是軟的,是不是不能用?」他貼在徐安的耳邊含糊地說著,又捋了捋底下地兩個球囊。
徐安有些抗拒這樣的觸碰,但又不敢真的掙扎,抿著唇緊抓著苗臨的衣裳,眸光中帶著畏懼的水光。
苗臨突然笑開來,像想到什麼新的玩弄徐安的法子,他興沖沖地下床到櫃子旁翻找了一陣,再回來時手上多了幾樣東西,笑著問他:「我幫你治,可好?」
他不容拒絕地用綢帶徐安的手反綑於背上,然後拉著他起身脫了褲子坐在自己懷裡,用膝蓋架開他的腿。
這樣子門戶大張的姿勢讓徐安有些慌,可無處施力的他根本逃不開,只能張著嘴哆哆嗦嗦地喘著拒絕:「不……」
苗臨無視他的求饒,取來一根一分寬的銀針,從懷裡拈出裝著淫蟲毒液的瓷瓶整支浸潤過後,便以指褪開那淡色性器上的遮皮,露出敏感脆弱的小孔,藉著這樣的潤滑一點一點地探索著插進去。
「不——疼……苗、苗臨……」徐安拼命地搖頭卻不敢真的掙扎,喉間哽出破碎的哀鳴。
不算太粗的銀針不一會兒便有大半沒入窄徑裡,徐安第一次遭遇這樣的事,疼得滿臉淚水,但還是習慣不哭出聲,仰著腦袋討饒似地蹭著苗臨,身體像繃緊的弦。
苗臨輕柔地吻去他的斑駁淚痕,拉下自己的褲頭將早已勃漲的性器埋進他銷魂的體內,然後專心地去玩弄他的前端。
他一手扶著徐安的東西,一手捻著銀針頂端的環輕旋半圈,又拉著緩緩往外拖。
徐安幾乎是痙攣地夾著後臀,重重地吮著體內的孽根,喉間顫出撩人的低喘,哽咽染上曖昧的氣聲,初時的疼痛摻雜了別的滋味之後,呻吟便夾了一絲甜膩。
苗臨笑著去舔他的耳骨,又將那銀針小心地插回緊緻的尿道里,口裡含糊地吐著騷話:「早知道你喜歡我就該這麼伺候你,你一直在吸我,是不是真那麼舒服?」
「不……」被前後夾攻的快感與疼痛讓徐安幾至暈厥,苗臨用的蟲毒對失去內力保護的他無疑是種加倍的折磨,一直以來被他刻意壓制著不動情的軀體如今被赤裸地攤開來檢視,火撩的情慾凌遲著他的理智,逼得他不得不咬住唇來保持最後一絲自尊。
苗臨心念一動,一隻透明的幻天蛛爬上他白皙的脖頸螫了一下。
徐安的抗拒很快地便在麻毒的效用下消融了大半,無力地仰頭靠坐在他懷裡,炙熱的軟腔裹著巨碩的男根蠕動,軟媚乖巧得很。
苗臨空出手捏著徐安的下巴轉過來與自己接吻,又含著他帶血的唇像哄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說道:「你得快點習慣,幻天蛛的毒有成癮性,你這幾天用的次數有些太多了,下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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