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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幔後面的男人, 冷冽下垂的唇角微微抖顫了一下。
「你確定?」
語調寡淡,尋不到一絲早上那個孩子氣的男人帶給她的甜蜜。
「真有想我麼……」
這時,一張傳音符從窗外飛進來,落到離焦面前,他卻沒動,仍舊站在後面靜靜看著她,似在等她回答。
「現在不想了。」
棉棉長睫顫動,瞥眼不再看他,語氣失落中又帶著些控訴:「好不容易把你盼回來, 卻比早上還兇……」
「我現在不想理你。」
說著,她扭身就走。
越過離焦的時候, 垂在他身前的青幔忽然扭成一束纏住了棉棉的腰身,將她臨空扯了回去。
棉棉狼狽低呼,身體像擺錘一樣撞在男人鐵板似的身軀上。
一隻冰冷的手用力攫起她的下顎。
一雙布滿血絲,壓抑著悲傷脆弱的眼眸, 冷不防落入她的視線。
他的唇角顫動:「我想,最後一句, 才是你的真話,對嗎……」嗓音不再冰冷清晰,逐漸變得艱澀哽咽:「我讓你無比厭煩,是嗎……」
棉棉仰頭看著他,不知為何,眼眶泛了紅。
用力揪住他的衣襟,下巴高仰,夠唇吻住他。她感到不夠,軟臂繞上他的肩頸,跳上他的身體緊緊攀著加深這個吻。
她的動作倉促而渴切,帶著她短促的低哼,舌尖深深探入,將她熱熱的甜息毫無矜持地呵入他口中。
她也分不清自己此時究竟是演戲,是撫慰,還是因為愛。
她只知道,她現在就想這麼做。
從來沒有被她這樣鎖取的男人,呼吸亂了,胸膛激動地起伏發顫。
緊纏在她身上的青幔一鬆,隨即被一雙有力的手代替。
突然他手腕被什麼韌物扼住。
是剛把棉棉放了的青幔,纏住將他的雙臂吊起懸到了頭頂。
離焦含淚的眸子失措一晃:「棉棉…讓我碰你……」緊張地看著纏抱著他的小女人。
「這就是我的真心……」
她吮著他柔軟的下唇,細軟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喉結,來到他的領口,手指所過之處,盤扣一顆顆崩開。
而她潮濕的嘴唇緩緩張開,一隻嫣紅柔軟的小舌,從裡探了出來,低柔曖昧的聲音,帶著潮濕的熱息噴在他敏感的面板上。
「這就是我最想對你做的事……」
柔軟,濕熱的觸感,令離焦呼吸一顫。
儘管他已剋制,白皙的玉堂瞬間就泛出了潮紅,緊繃地浮出剛硬肌理線條,暴露出他的不經挑撥。
腰帶被丟到了一邊,衣袍隨即大開。
薄汗裹滿了所有面板,上面的力量線條泛起了迷人的光澤,每一次呼吸,都賁張著屬於男人的可望。
「你冒汗了……」
她用手指撫摸上面的汗珠,調皮的手指勾繞上一根細細的繩子:「要我幫你把這,也鬆了嗎……」
說著,駝紅小臉湊上去,拉扯開,施施然低頭往裡瞧。
離焦喉結暗咽,雙眸灼亮如芒:「我若說不可,你當如……嗯…!」
男人渾身緊繃一顫。
她的手突然做了個放肆的的動作。
「你越說不可……」她咬唇壞笑著:「我越是要把你鬧到腿軟……」
衣料軟軟落到了男人緊繃的腳面……
棉棉抬頭,看到一雙凝滿了潮水的深眸,裡面晃動著又渴切,又羞赧的光芒。
這雙眼,緊緊看著她,呼吸一粗,被吊起的大手倉促地握住青幔,手背的青筋根根浮起。
棉棉感覺到他的變化。
可她覺得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