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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吻你。」
「還有呢?」有種步步緊逼的緊張感。
鄔席只抿了唇,不肯再開口,他怕嚇到了宋嫣。可腦海中的想法卻怎樣都不能由他控制,及時停下來。
他真的很想親一下宋嫣,喉嚨當中產生了一股不常見的飢渴。鄔席下意識又將頭墜下去了一點,似乎對方言語之間撥出來的氣流能夠幫他緩解這種焦躁。
宋嫣沒有跟他計較這樣的沉默,他殷紅的嘴唇上像是塗了一層鮮美的血液,纖細白皙的手指抓住了鄔席的手,是反手的姿勢,看起來並不方便。
「那麼,什麼都可以的,是嗎?」
他真像一個初初長大的被家裡人嬌慣得厲害的孩子,索要東西的時候永遠要這樣理直氣壯。還有一種得不到便會發一通脾氣,折磨對方的劣性。
是可惡的,要被嚴厲斥責的才對。但鄔席的氣息開始不穩了起來,被宋嫣觸碰到的手腕骨處多了一抹另外的冰涼溫度,貼合著他,糾纏著他。
他喜愛的人,正躺在他的身下,睜著那雙濃黑的,美麗的眼睛,詢問著他,什麼都可以,是不是。
這回好像真的是在朝他撒嬌。
鄔席在溺慣孩子方面向來都是毫無原則的,他點了點頭,又想到宋嫣剛才說的,要說出來才行,於是低沉的聲音就從他的口中散了出來。
雲霧一樣。「什麼都可以。」
眼睛已經不再直視著宋嫣了,以血族蒼白的面板來看,如果他們能夠害羞的話,此刻鄔席的臉上一定已經染上了漂亮的緋紅。
他在用這樣的方式逃避一種無法遏制的,更加洶湧出現,可對他來說又是極為陌生的情緒。
宋嫣徹底的笑開了,與此同時,搭在鄔席手腕骨處的手拉了一下,將對方支撐著的所有力量散去。另一隻手在人落下來的時候便緊緊扣住了他的腰,杜絕了對方想要保留任何一點距離的可能。
如果說宋嫣剛才的表現是雪山尖上被陽光照融過後即將化開的雪花,那麼此刻他便是冰川之上碎裂開來的巨大浮冰,是森林野獸在捕捉到獵物後無情的撕咬,直到連皮肉都吞入腹中,才會饜足地舔舔舌頭,再將渾身凌厲的危險隱藏起來。
宋嫣主動地昂了頭,右手按在了鄔席的後頸上,把人不斷往下壓著,直到雙唇相抵。他看上去是斯文優雅的,可掠奪的動作卻處處透著令人心驚的瘋狂。
直到兩人調了個個,鄔席的瞳孔猛然豎得幾近成了一條細線時,他才稍肯讓對方獲得一些額外的喘息機會。
「父親。」每個字的結尾都像是帶了一個又細又軟的鉤子,還沒有怎樣晃動,甚至連魚餌都沒投放,就讓魚兒更加主動地咬上來,「放鬆一點啊。」
他微微眯著一點眼睛,看上去溫柔體貼到了極點,可只有鄔席知道,宋嫣在這件事上一點都不溫柔。
但他沒有經歷過,尤其所有感覺帶來的本身都是因為宋嫣。
只剛剛開始,他的反應就已經強到令同樣沒有什麼經驗的宋嫣感到不適。宋嫣的態度由此也更為惡劣,俯下身來,又把剛才的話用旖旎的語調重複了一次。
「放鬆一點。」
可這樣的舉動不僅沒有達到應有的效果,甚至將原有的情況變得更加糟糕。宋嫣掐著鄔席的下巴,聲音比剛才高了一點,命令一樣:「放鬆。」
外在的施壓終於讓鄔席能夠將注意力集中到其它方面,他眨了眨眼,兩隻手同樣用力地抓著宋嫣。
他屏了呼吸,看出來是在盡力控制著自己放鬆下來。一點點的,眼睛卻睜得更大了一點,直到宋嫣再次獎勵性地親了他。
鄔席在對方剛要起身的時候主動伸手將人抱住了,他在哄著他高興。
「嗯……」
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