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dèνi 19·t酒()(第1/2 頁)
易如許感覺心口現在b小腹還要難受,好像有刀不停在往她身上戳一樣,她動了動,小聲叫道:“哥哥……對不起好不好,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哥哥,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真的,哥哥你能不能抱抱我?我想讓你抱我……”
易如許感覺哥哥好像下一秒就要飛走了一樣,突然特別害怕緊張,她也是第一次聽到哥哥說這樣的話,對待哥哥的情緒,她總是最為敏感。
她可以分清哪些時候是那個佔有慾魔鬼在作祟,當然更可以分清哪些時候是她最喜歡的哥哥在痛苦悲傷,現在就是哥哥在難受,她根本沒辦法在哥哥這樣的時候做到無動於衷。
哪怕以往易於瀾都是在玩脫了的時候用類似這樣的話來催發她對他的愛,但這方法……它真的確實就是屢試不爽。
同樣的示弱賣慘,勸吃飯有勸吃飯的一套,不喝酒也有不喝酒的一套,偏偏哪套說辭到了易如許耳朵裡,她都跟第一次聽一樣,乖到簡直讓他現在就要射出來了。
大約是在孃胎裡,他作為強勢的那一方,奪走了她太多的養分,易如許從小t弱多病就不說了,就連頭腦好像都被他給掠奪了一大半。
他不是說她蠢笨,畢竟能考上這所學校的絕對不是蠢人,她就是……如果說人有七竅玲瓏心,那她大概只有兩竅,剩下的都給他了。
傻乎乎的,還軟糯糯的,正常人哪能跟她一樣,害怕亂倫,偏偏又和他亂倫了這麼多年,明明愛他,可又老實的守著心裡道德的底線,一戳她的線她就會哭的好大聲。
實在是……哎,那東西又不能換糖吃,要是能換個糖給她吃,易於瀾還能覺得稍微好點,就想著行,這玩意兒其實也有點用什麼的,她想守著那就由著她去守著吧。
可偏偏就是沒用,沒有用,守規矩的人最累,也最辛苦。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看明白了,從媽媽給下屬安排工作的電話裡,從爸爸給別人處理案子那些厚厚的案卷裡,甚至是從身邊人你來我往的社交關係裡。
道德也好,法律也罷,表面好像是在說著這裡不可以碰那裡不可以碰,但其實反過來它也是在說,只要不碰這條線,只要不碰那條線,嗯,那就可以了,這事你g吧。
一個玩文字語言的遊戲國,明明所有人對競爭膜拜,對成功頂禮,偏偏還口口聲聲推崇著道德、底線之類的東西。
想盡辦法掩飾著自己的野蠻與露骨慾望,挺可笑的,也挺有意思的。
都說人會對自己沒有的東西產生嚮往與追求,易於瀾覺得他已經不需要再費勁尋找了,他的妹妹就是他這一生都無法擁有的,她好像永遠都那麼單純,那麼善良。
所以,沒人能在他手裡把她搶走或者弄髒,沒人能這樣做,也沒有人能夠做到。
易於瀾開始收穫果實,他抱著易如許的腿壓上去吻她的頸項,然後與她唇舌交纏,他想著酒應該都溫好了,於是期待起品嚐接下來的淫靡絕味。
“寶寶乖,難受了吧?哥幫你把繩子解開?”
“嗯……哥哥沒關係的。”易如許想讓哥哥心裡不那麼難受,要是綁著她能讓他開心,那就再讓他綁一會兒也可以。
“哥心疼你。”易於瀾心裡都開花了,他一遍遍的舔著易如許的下巴與唇齒,手在拆解著繩子,一陣窸窣過後,易如許的腳終於觸到了床,屁股也捱到了柔軟的被單。
渾身都輕鬆了,被綁過的地方還在火熱的刺痛,她想伸手去摘自己臉上的布條,易於瀾的手先她一步按住了她,她默契的停頓,很快,他就幫她將布條也拆下來了。
周圍光線昏暗,易如許在外面客廳燈的輔助下,看見了哥哥帥氣清俊的輪廓,他的鼻樑很高挺,沒有帶笑的嘴角失去了往日的甜,換成了男人認真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