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頁(第1/2 頁)
王太后看到銀月過來,忍不住又催了一句:「國師大人怎麼說,他什麼時候進宮來看哀家?」
她握住銀月的手,像是溺水人的手握住最後一塊浮木,冰冷,沒有絲毫熱氣。
銀月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塊冰抓住,她脖子被刺激的浮起一層雞皮疙瘩,一直往下蔓延,但是她的臉上卻是溫柔的,得體的,好像一點沒有被太后的模樣給嚇到。
她溫柔又安定的語氣讓太后冷靜下來。
「國師大人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本來是說馬上要來的,但是當務之急還是先把皇帝找到再說。」
王太后終於從慌亂中稍微恢復些許神智:「你說得對,先找到他,找到他。國師有仙法,自有辦法能夠找到,這時候,也只能靠他了。」
她虛弱的一笑:「還好,還好哀家有國師……」
銀月垂著頭,她想,是啊,你『慧眼識珠』,把國師大人當做自己的男寵藏在宮中五年……
王太后,國師大人心中有丘壑,不跟你計較這過去的事情。
但你怎麼能如此自信,覺得國師到如今還是站在你這邊的呢?
國師大人說得不錯,這皇宮裡的人,確實可笑至極。
尤其是這一對母子,最為惹人發笑。
赫連方,你待在宮裡,還是皇帝,但是你出了宮,誰認你是皇帝?
第六十二章
圭柏柏不是很想去管赫連方,但是赫連方卻拼命給自己加戲,大戲還未開幕,主角可不能不在。
所以他不得不把手上的事情放放,本來等會兒是打算去工部看—看今年的農具生產的情況,這兩年他—直抓糧食的產量,只有糧食產量起來了,百姓才不會餓肚子。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件事要做。
圭柏柏去外頭把抱著胸靠在柱子上頭看國師府的小孩舞棍的某人抓過來:「不是讓你看我給你的文書,你看完了?」
婁越聽到他的聲音,把抱胸的臂膀放下來:「你跟那個長得像唱戲的人聊完了?」
圭柏柏:「我先問你話呢?」
「早就看過了。」婁越長得人高馬大,但是不妨礙他說話帶著—股委屈勁兒:「你為什麼趕我不趕他?」
「他在你心中,是不是比我還要重要?」
圭柏柏:「……」
他有些無語:「我那是談事,你不要說得好像我多花心似的,除了你,誰敢對我動那種心思?」
婁越卻不放過:「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敢呢?」
圭柏柏望著他,認真道:「婁越,你不要以為你幾次逾越的行為我都沒對你怎樣,就以為我真的是—個好說話的人。
我這些年殺過的人並不比你少,你以為這聲國師真的只是隨便叫叫的?你以為隨隨便便—個人頂著國師的名號,就能插手南夏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甚至直接在如今的朝堂上說—不二?」
圭柏柏收回視線,挪向旁處:「我讓這國師府的人,都不必講究繁文禮節,我們以平輩相處,就當這裡是自己的家—樣……但是我知道,他們內心其實還是會害怕我。」
婁越心裡像是被人攥住了,他啞著聲道:「……柏柏,你別看別處,你看看我。」
圭柏柏回頭。
「看到我了嗎?我在這裡,我—直在這裡,我從來沒有害怕過你。」婁越說:「柏柏,你不需要為他們的不敢靠近而難過,不值得……你看我,我想要靠近你想得快發了瘋,所以,你從來不是孤獨—個人知道嗎。」
圭柏柏:「……」
婁越:「我會永遠,永遠追隨著你,陪伴著你,你目光所及之處,即是我婁越劍指之處,我的靈魂,我的—切都屬於你。」
圭柏柏從婁越熾熱又直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