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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是個深度叛逆期的中二病,無法用正常語言來溝通。
直到後來,圭柏柏偶爾也會跟身邊的人透露自己的一些見解,不多,就有時候想到了,就提幾句,一般他說這個的時候,沒人會過來接話。
主要是也接不上話啊。
有一次,樊世貴當時恰好也在,圭柏柏也不記得是為什麼,把他叫過來,反正那次他在,圭柏柏又忍不住說幾句醒世之語。
樊世貴接了,不僅接了,還說了幾句讓圭柏柏都有些側目的話來。
圭柏柏就知道這人是真的聽懂了。
後來他就開始跟這人試著接觸,樊世貴雖然思想有點異於常人,但也許正是因為他的叛逆,讓他能夠偶爾接觸到圭柏柏的思維。
樊世貴算是這世界,為數不多的幾個,能讓圭柏柏覺得不是在雞同鴨講的人了。
而在後面的接觸當中,樊世貴也對圭柏柏傳達的理念大為欣賞,不由得也就從混子變成了最積極的。
到現在樊世貴雖然官位上沒上去多少,但是他身處的位置卻比較關鍵,恰是宮中的起居郎。
樊世貴下職後,就喬裝打扮,避開眼線,被人引來國師府,圭柏柏那會兒正在批其他地方傳來的訊息,他需要給他們安排下一輪的指示。
婁越在他的身旁,觀看他批註完的那些,有什麼不解的,可以隨時向他提問。
樊世貴這時候進來,他又是那種長得比較風流的相貌,能評為探花的,外貌一般都不會太差。樊世貴母親曾經有江南第一美女的美稱,樊萬貫雖然名字比較俗,但本人長相卻不是那種白胖,反而是壯碩形,濃眉大眼,本就長得不差,而樊世貴遺傳父母的好基因,更是長了一副煙柳般的明艷相貌。
很有那種能紅遍大江南北的戲子扮相,要是去唱戲,說不定早就紅了。
可惜他不僅有貌還有才,年紀輕輕就當了探花,就是性格怪異,混了幾年才在御書院當個小檢討。好在這兩年開了個竅,如今很得貴人寵幸,被選為起居郎。
能選為起居郎的,都是被看好的青年才俊,任一兩年起居郎,站在國家最中心,看著最有權利的人處理各種大事,是一件很開闊眼界的事情,這麼日夜相伴,自然能培養感情,建立了初步的信任之後,就能把人外放到關鍵的位置上。
這就是天子近臣。
但是如今朝堂皇上不管事,起居郎的好處也就沒那麼大,但這也說不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眼看皇帝年齡越來越大,太后的位置是越來越不穩了。
這會兒,樊世貴就一臉幸災樂禍的:「國師大人,有人忍不住在朝上上奏,說皇帝已經快及冠了,要太后快快把權利還給皇帝,就差直接罵她牝雞司晨了,要笑死我了,你是沒看見太后那張臉,嘖嘖。」
他說話的時候,喜歡靠得很近,這樣顯得親熱,他在家裡,習慣這樣子,有時候還會抱抱摟摟表示親近,這沒什麼,但是這裡有個婁越。
婁越一開始看他,就覺得他長得怪不正經,一個二十歲的青年,跟沒骨頭似的,肩膀塌著,走路也軟塌塌的,像是一灘水,隨時都能歪倒在地上似的。
外貌也是一副妖妖嬈嬈的,不說話就跟人拋媚眼,一張口更是一點禮數不講,嘻嘻哈哈的不成樣子,最主要的是,他還挨柏柏那麼近!!!
他這個角度看,那妖氣十足的人都要把嘴湊到圭柏柏的臉上了。
婁越手上握著圭柏柏給他要看的信件,都是信鴿裡的小紙條,有專門的密碼本,然後破解後騰在紙張上——這些還是圭柏柏抄襲獨問柳的那一套,他手上有好幾個專門的密碼本。
就是,雖然平時他也不是沒跟著嘲幾句獨問柳奇葩,但是某些時候,他們可比那些不奇葩的,隨大流的修真門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