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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安泰按捺不住自內心的激動,忍不住上前一步:「那要如何治理?人員怎麼安排?」
「人民自的國家,自然是由人民自治理,就像如今的科舉,選拔各地的優秀人才,治理各地。」圭柏柏心裡已有成算,此時頓了頓,望著閒安泰笑了起來:「你這話說得,好像這南夏全都是皇帝一個人治理一樣,不還是要靠各位大臣嗎?」
閒安泰這會兒哪裡還有剛剛的頹廢之態,他捏著拳頭才能遏制自內心的激動之情,左右來迴轉了轉,又用力的一拍掌:「這事、這事極好!!但是,還有許多細則還要斟酌!國師大人!」
他突然想起自還是個待罪之身,哪裡還有剛剛得知赫連方是個無可救藥的昏君的絕望心情,這會兒只恨不得穿越回過去給自一巴掌,讓你糊塗,那赫連方哪裡配!
他幾乎是祈求的看著圭柏柏:「國師大人!這種事情憑你一個人,還是勢單力薄,想要與那些世家大族相抗,還是得需要一個懂行的人!國師大人!閒某雖然不才,但是……」
圭柏柏算看出來了,這閒安泰滿臉都寫著帶我一個,眼睛跟數十個蠟燭一起燃燒起來一樣亮,裡面的期盼都快要溢位來。
他有些無語:「你問題問完了嗎?」
閒安泰這會兒哪裡還想著問問題,他可憐巴巴的望向圭柏柏:「國師大人……」
圭柏柏提醒他:「我是看在你告訴我赫連方的位置的份上,才答應回答你幾個問題的。」
閒安泰特別狗腿:「國師大人,你需要現在見赫連方嗎?他這會兒正跟一堆趨炎奉勢的小人們聚在一起,商量如何靠手上的幾個散兵遊勇的拿下王太后的大事呢。」
他露出些許不屑來:「因為閒某先前出了大力,那赫連方還比較看重在下,待到閒某把那赫連方引出來,他也不會懷疑閒某。」
圭柏柏覺得這個人是不是有些變得太快了。
他提醒他:「他現在還是皇帝。」
閒安泰聞言,特別不滿:「什麼狗屁皇帝,就是昏君一個!連國師大人的一個頭髮絲都比不上,我好言相勸,他不聽,別人說得那些虛偽客套話,他倒是一聽一個準,真特麼傻得冒泡,我閒安泰白活了三十多歲,第一次見到這麼傻的人,蠢還不自知,真特麼的……」
圭柏柏:「……」
閒安泰說完後,向圭柏柏道歉:「國師大人恕罪,閒某沒念幾年書,所以用詞不大文雅。」
圭柏柏看他有點眼煩了,擺了擺手:「滾吧。」
他頓了頓:「把赫連方那傢伙給我弄過來,我突然想起來,我這裡還有一筆帳要找他算。」
「原本打算等到以後……算了,沒必要再拖,今天就一口氣解決乾淨。」
閒安泰忙不迭:「好的,國師大人稍等。」
方丈等閒安泰走後,朝圭柏柏鞠躬致歉:「施主原來心懷大義,是老衲狹隘了。」
「所以我最煩你這些和尚。」圭柏柏根本不關心方丈對他的看法,他不得不再次強調:「我說過,隨便你們如何想我,我根本不會在意。」
「施主不必如此。」方丈道:「世人總是要麼求名要麼求利,名名利利,來往奔波,就連老衲都不能放下這名利之心。」
他雙手合十,朝圭柏柏莊嚴行禮:「虧得老衲修行佛理數十載,仍舊悟不透這其中道理,反倒不如施主,腳踩紅塵,卻不染紅塵,真正意義的大道直行,無欲無求。
也不怪施主看不慣老衲,慚愧,慚愧。」
圭柏柏:「你說好話,我也不會對你有好臉色的,和尚。倒不如你先前固執的跟我作對有骨氣。」
方丈搖頭唸了一句禪語,最後對圭柏柏道:「這世間有施主這般的人,老衲也能真正的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