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第4/4 頁)
一是孟保廉那一脈的族人洗清了謀逆冤屈,不必再過東躲西藏的日子,只是,三代內不可參與科考,不得進入朝堂,只能從事農,工,商行業。
二是上官一族被皇帝親自制裁了。
聽說就是孟均與其他受到過上官族人迫害的人收集了上官仗著老祖母是皇帝奶孃,欺行霸市,明目張膽收受賄賂,賣官販爵等證據,透過朝廷命官遞交給的皇帝。
面對那數之不盡的證據,皇帝怒火攻心,當即讓大理寺查辦上官一族上下,發現這些證據竟然無一作假,上官一族真把自己當成第二個皇帝。
於是上官一族被連根拔起,在朝為官乖的罷官貶職,罪惡滔天的直接砍頭抄家流放到西北苦寒之地,永世不得歸鄉。上官鎏便是判了流放。
“我聽說,上官綰直接就死在了途中。”鍾靜半倚在櫃檯邊,看著站在裡面執筆記賬的唐來音道。
唐來音低著頭冷哼:“惡有惡報,死不足惜。那她丈夫呢?”
鍾靜蹙眉想了想:“應該也跟著去了吧。他還能去哪兒?三年前被河家班打得半身不遂,口不能言,一輩子都離不開人伺候的,他不跟著去,難不成等死?”
唐來音高興地抬起頭:“呵!他不管是去哪兒都活不久了!”瞥到櫃子邊掠過的一個端著酒罈的人,忙喊道:“幼一!你聽見了嗎?上官一家被流放了!”
“啊?什麼事?”匆匆走過的人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桃腮朱唇,花容月貌,聲音甜軟,正是已為□□三年的唐幼一。
她沒工夫停下來和他們聊天,有幾個客人正等著她把預訂的酒拿出來。
每次這樣一連來幾個客人的時候,她都不敢分神,因為她怕拿錯了酒,這種糊塗事雖只犯過一次,但也被客人罵的夠嗆。
見唐幼一在鋪前忙碌沒空搭理他們,唐來音只好待會兒再和她分享這個好訊息。
“這林非獻活的也夠久了,上官鎏當時看他癱了,又丟了官職,就想把他踹出上官府,讓女兒把他休了,是上官綰以死相逼才把他留住。結果,留住了癱子,肚子裡的孩子又沒了。我看,現在她也不在了,那上官鎏到了西北,也不會對林非獻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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