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第2/4 頁)
意識提到星座,又從星座提到生肖,她隨意問了一句:“你屬什麼?”
李修嶽頓了頓, 還是回答說:“屬馬。”
雲初勾唇一笑,“那一定是一匹千里良駒,你猜我屬什麼?”
雲初揚起眉,“我的屬相跟一般人不一樣。”
李修嶽當時被勾起好奇心,“嗯…你屬什麼?”
“我屬伯樂。”
李修嶽頓了一秒,捏著酒杯就笑了
有些話點到為止,雖然談不上高雅,但至少不會低俗,尤其對李修嶽這樣的男人,雲初想釣他,需要動腦子。
後面他請了雲初一杯酒,讓本來就薄醉的雲初眼前逐漸模糊,李修嶽反被動為主動,帶著她上車的時候,他把開房也說的很有水平:“讓我看看伯樂是怎麼騎千里馬的?”
雲初跟顧行分開後第一次酒後亂性,她雖然醉了,其實理智還在,思考能力還在,半推半就,就想試一下,因為在李修嶽之前,雲初也嘗試過跟別人一夜/情,只是一進酒店,滿腦子都是顧行,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三年的點點滴滴,在雲初腦海裡晃來晃去,再好看的男人或者男孩子,都讓她無法接受,最
後只能及時剎車,大晚上把人趕走。
她被罵了好幾次變態,同時拉黑。
那晚和他卻做的忘我,不知道是酒後腦子太混亂,還是男人技術好,氣質形象身材,都超過雲初的理想型。
總之李修嶽拉著她翻雲覆雨,雲初壓根兒沒有精力想別的,他也不像酒吧的時候那麼裝那麼端著,一直到凌晨四點,她又困又累又恍惚,推說不要了,翻身過去,又被他摁著腰和手臂,從後面來了一次。
最後一次沒戴套子,他在關鍵時刻拿出來,弄了她一身。
雲初當時想罵他,但實在太困,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好在心裡問候他祖宗。
第二天一早雲初先一步比他出酒店,晚上的事從頭到尾雲初都記不太清楚,那個時候還在吃褪黑素,失眠加藥物作用讓她記憶力減退,李修嶽賣力一晚,也沒讓她記心裡幾天。
幾天後李修嶽在微信上主動給她發訊息,雲初還把他當成了別人,因為加的人太多,她也不敢多問,試探幾句才知道是一夜/情物件。
雲初從沒想過,這個當初也僅僅是她身邊一條優質魚的男人,原來是一條鯊魚。
以前雲初總覺得她身邊圍繞的都是渣男,她是腦子進水了才會在垃圾堆裡撿垃圾吃。
沒想到陰差陽錯,一個迷亂的夜晚,竟然邂逅了這麼一個……嗯……也就指甲蓋那麼大魅力的男人。
誇太狠怕他驕傲。
李修嶽一直握著方向盤開車,不知道副駕駛座上的女人在想什麼,從他上車,開車,走出兩個路口,她靠著車窗玻璃一直在沉思,這會兒才轉過頭,勾唇對他笑。
李修嶽問她:“想什麼呢,那麼投入?”
雲初轉了轉眼珠子,湊近了問他,“你還說自己不經常去酒吧,我們遇見那天,你不就在酒吧麼?”
李修嶽看她一眼,“那是我今年第二次去,你覺得有沒有騙你?”
第二次?那確實不算經常去。
不過第二次去恰好遇見她,這麼小機率的相遇,應該是多湊巧的緣分呢。
他的手從方向盤上拿開,搭在檔位上,雲初探過去,他很自然的反過來,與她十指交握。
雲初繼續側頭看窗外。
冬天到了,樹枝幹禿禿的,新聞報道這幾天
可能有小雪,不知道會不會下雪。
*
徐經理給雲初了三天假,次日打電話問雲初身體恢復的怎麼樣,雲初隨李修嶽回了中央公館,躺在沙發上翹腿吃櫻桃,懶懶地說:“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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