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第3/3 頁)
笑話,不是葷段子。
講笑話的沒覺得多好笑,看看他,
閉上眼。
李修嶽沉默半晌,“第一次在酒吧見你,喝醉酒也不是這樣的,今天怎麼這麼……豪放?”
“……”
男人沉默了會兒,有些話多,自顧自說:“我朋友妹妹喜歡去魚龍混雜的地方,一直仗著自己酒量好……去年被下藥了,人事不省的情況下,被一個變態弄一整晚,第二天醒來,地上滿是衛生紙和套子,人差點叫救護車……”
雲初慢慢睜開眼,知道他是提點自己,不要在外面隨意喝多,雲初當然也不是那種沒有分寸的人。
細長的胳膊抬起來,揉了揉額頭,衣服順著肩膀往下滑,又只剩下清涼的布料。
她慵懶的打起來呵欠。
眼皮子就像灌鉛,沉的睜不開。
李修嶽問她:“你聽見我說什麼了嗎?”
“聽見了啊。”雲初依舊半醉半清醒,說話還有些口齒不清。
“什麼感想?”
“……什麼藥那麼靈?下次你喝醉,我、也給你下點?”
李修嶽笑了,“然後呢?”
“然後……然後也把你弄進醫院?”
女人顯然還沉浸在酒意裡,說完之後,蜷縮著躺進副駕駛座,毛茸茸的腦袋晃來晃去,不多時又迷糊過去。
在顛簸中,雙腿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裙子邊兒往上翻,細細白白的景色,要多旖旎有多旖旎。
雲初沒說家裡具體住址,李修嶽前幾天送她,聽她說了一嘴,隱約有個大概方向,朝那個方位過去。
看見遠處建築物上縣醫院幾個大字的時候,李修嶽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她家就在縣醫院附近,距離縣醫院只有十幾分鐘的車程。
t字路口往北拐就是縣醫院,晚上看病的人不多,所以車輛不多,停車位充足,李修嶽經過門口,一個念頭在心裡閃過,他忽然踩剎車,側頭看一眼雲初。
李修嶽想了想,調頭往醫院裡面,空蕩的地下停車場走。這個時間點兒,醫院只有急診室還有人,別的科室要麼進入夜班值班時間要麼直接下班走人。停車場昏昏暗暗的,鮮少有人出沒,甚至有些陰森。
雲初是被作亂的手吵醒的,她知道什麼情況,也知道是李修嶽,只是很困,腦子有些不清醒。
“不想在車裡……”她有氣無力的反抗了一下,如同隔靴撓癢。
不過感覺卻慢慢來了,混合著酒精勁兒,異常強烈。在這種事情上,李修嶽很會引誘她,雲初覺得自己比認識他之前,更知情識趣多了。
這其中自然不乏他的功勞。
不多久,她被拖抱起來,頭頂有一下沒一下碰到車頂,皺眉吃痛,主動趴到李修嶽肩膀上,像一塊溼答答,沒有支撐的,正在經歷風吹雨打的可憐抹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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