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2/4 頁)
從腰間解下酒囊喝了一口,昨日陳韞玉出嫁,他予她開道,眼睜睜見她入了洞房,當時氣悶的睡不著,躲在這酒醋局喝了一夜的酒,剛剛醒就聽到這番話。
祁徽,居然沒有碰她嗎?此種絕色,世間難求,哪個男人會忍住不要,若換做他,定會將陳韞玉抱在懷中好好的疼,想到那張臉,嬌若春花,她的眼,她的眉,她的唇……彷彿就在面前,蔣紹廷的臉突然通紅,抬起手將酒囊裡的酒盡數喝了個精光。
陳韞玉回到延福宮,很快張太醫便命人送來藥膏,雲梅取了予她抹上,清清涼涼的,瞬時就舒服多了。
“娘娘要吃什麼,奴婢這就去膳房。”
“會不會太早?”陳韞玉問。
“宮中膳食樣樣精美,便是需花費功夫的。”
陳韞玉倒是有想吃的,她心情不錯,不用再擔心畫冊裡的事情,不過祁徽就可憐了,看吳太后的樣子,都知病得厲害,她想一想道:“叫膳房做幾樣皇上喜歡吃的吧……皇上胃口可好,你覺得做幾樣合適?”
“皇上尋常四個菜足夠,吃得不多。”
“那便多添兩樣好了,我要吃個梅花雞,還有羅簑肉。”
雲竹應聲,去往御膳房。
無事可做,陳韞玉昨晚上睡得也不算好,便是去床上歇了歇。
這一睡,就到午時了。
眼見祁徽不曾回來,她問道:“皇上還在丹房嗎?”
“是。”
“那該如何?”陳韞玉問。
雲竹心想,這娘娘挺聰明,什麼都事先問她們這些個奴婢,倒是不容易做錯事情了,她實話實說:“皇上待在丹房的時候,便是不喜別人去打攪的,連太后娘娘都沒有辦法。”
“既如此,我便自己先用了。”陳韞玉真怕又惹著祁徽,其實比起同他一起用膳,一個人肯定自在多了。
她坐到桌前,眼見桌上佳餚,色香味俱全,便是滿心歡喜,將六個菜都吃了個遍。
丹房裡,熱氣滾滾,祁徽坐在裡面,渾身由不得冒出汗來。
府軍前衛陸策正稟告要事,得祁徽的令,他暗地徹查影子殺手這一組織,今日終於水落石出:“皇上,那首領名阮直,去年中舉,隱藏於官署,而今在刑部聽政……倒不曾傷及無辜,專誅貪官。”
祁徽沉默了下。
前幾年他借尋找仙土為由,探查民情,一路所見,觸目驚心,也不怪乎近年起義四起,冷笑道:“皆因曹國公隻手遮天,黨同伐異,致使官員尸位素餐,官逼民反才有此亂相。你去同那阮直說,往前罪行既往不咎,他可戴罪立功,將來,朕必厚待,反之,他就等著掉腦袋罷。不管是大理寺,還是刑部,就盼他落網,不僅如此,恐他一家都會遭受牽連。”
“微臣會傳達聖意。”
偌大的丹房只他二人,空空蕩蕩,就如他出生那日起,生母被迫離開,生父莫名去世,他身邊幾乎空無一人,除了那些虎狼之徒。祁徽瞧著陸策,緩緩道:“朕而今可信者寥寥無幾,知你不易,陪著朕吃喝玩樂,在外得個紈絝子弟的名頭。”
“皇上。”陸策忙道,“比起皇上,微臣這點捨棄算什麼,只要皇上能重登大寶,救百姓於水火,讓大梁免於破國之危,微臣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他忠心耿耿,可表天地,祁徽微微一笑:“罷了,你我之間,這些話許是不該說了。”
陸策也笑了笑,低聲問:“已近午時,皇上不回去用膳嗎?可是成親初日。”
祁徽腦中浮現出陳韞玉的樣子,想到要同她一起用膳,擰了擰眉,他原先並不想娶妻,奈何太后心心念念非得行之,便任由她了,作為兒子,怎麼也得盡這份孝心,只沒誰想,最後弄來這麼一個女人。
有點叫人心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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