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第2/5 頁)
看清楚。”
“皇上!”她驚訝,“怎麼……”還未說完,唇便被堵住了,男人的舌侵入進來,有種席捲一切的蠻橫,她還有點頭暈,被迫得迎合,只一會兒便是透不過氣,嗚嗚的抗議,推他,趁著空隙道,“皇上,我剛才遇到……”
在萬春亭,她眼睜睜看著那蒙面人將雲竹打暈了,實在太嚇人,現在想起來,都是心驚膽戰的。
這會兒知道害怕了,此前怎麼不多想想就出門呢?祁徽道:“無事,朕救了你。”
陳韞玉鬆了口氣,看來沒出什麼事兒:“是上次那刺客嗎,抓到沒有,雲竹呢?”
“雲竹受傷,母后送她回去靜養了。”祁徽想到這事兒,停了停,“好好的怎麼會去萬春亭,而今刺客尚未抓到,以後不準再私自出去了!”
“是雲竹說見到饅頭,妾身才想去看一看。”
原來如此,看來是蔣紹廷拉她做同謀,繼而殺人滅口,只他耳目聰敏,盯梢的人不容易近身,沒有提早發現。幸好陳韞玉這邊容易看緊,她每日舉止都有規律,若有異常,便是不對,去萬春亭果然就出事了,而且還是為那隻狗兒!
祁徽恨得牙癢:“往後可還去尋了?這回是你運氣好!”
男人目光冷厲,陳韞玉垂頭道:“妾身也不知會這般,萬春亭又不遠,再說,妾身原本也無事可做,便當是散步了……”
“你說什麼?”散步又去那裡的嗎,到處都是雜樹,亂七八糟的,祁徽手在她腰間一捏,疼得陳韞玉直抽氣。抬眼間,見男人臉色難看,心知他是生氣了,忙道,“那妾身以後不去了!”
這還差不多,祁徽冷哼一聲,低下頭狠狠吻她。
用力之猛,讓她感覺是種懲罰,左右的躲避。
他緊追不放。
胸口被他中衣磨蹭得疼,她才驚覺,自己竟然都沒個衣服了,難怪剛才覺得難受,原來……陳韞玉臉色通紅,偷偷拉扯被子要蓋,卻被他抓住了,往遠處一拋,稍一停頓,便是湊下來,親在她脖頸上。
那纖細的地方,肌膚細膩好像豆腐,他沿著她耳垂直往下吻。
癢得感覺又來了,她蜷成一團,伸出小手阻攔,嘴裡喘著氣,叫道:“皇上,不要親這裡,不要……”脖子真的太癢了,好像小蟲啃咬似的,能從這處癢到腳趾。
仍如那日的聲音,嬌嬌甜甜的,像點心,只他還懷著怒氣,如何能放過她,唇舌仿若黏在脖頸上一樣,將陳韞玉親得不停的哀求,不停地笑,笑得哭了,嗚嗚的抽泣,他才離開。
這等折騰,陳韞玉還能怎麼保持儀態,整個人都沒有力氣了,躺在床上,玉面緋紅,頭髮散亂,眸如春水,一無遮攔,他抬起頭看得眼,只覺腦中轟得一聲,剛才勉強忍住的慾念又仿若海水破堤。再也忍不住,將她身子往上抬了抬,俯身便靠近了她。
陳韞玉後背靠著枕頭,身子是有些仰起的,往下一瞄便看了個大概,想到湯嬤嬤之前教得,到底是知道祁徽要做什麼了,一顆心登時跳得七上八下。不過害怕的感覺不多,畢竟自第一天嫁過來,就曉得要做這個的,而今過去大半年了,怎麼也不算突然,就是想到那些畫冊,覺得害羞,不敢直視,她側過頭,閉起眼睛。
但就在這瞬間,傳來一下尖銳的痛,那痛叫她毫無防備,湯嬤嬤沒有說過這個,不對,好似說是有些不舒服,沒有說疼,居然那麼疼!陳韞玉嗚得聲,又掉下了金豆子。
難以忍受,她疼得想逃,扭著身子。
好像一條滑溜溜的魚,祁徽額頭上冒出了汗,他第一次應付這種事,也有些手足無措,見女人不停的哭,似乎疼得厲害,他進不是,退不是,稍微動了動,陳韞玉便是哭得更大聲。
在家中千嬌百寵的,從來不曾受過苦,更別說受這種疼,她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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