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局/她就是這個調調 第105節(第2/3 頁)
間狹窄的縫隙,瞄了一眼辦公室門,二話不說抬腳就往門口遛。
誰知才剛走到門口,手腕就被一把握住,拉回去。
趙水月踉蹌兩步,就倒進了沙發裡。
顧雲漠居高臨下彎下腰,瞧她半晌,俯身下來,雙手撐在她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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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爸爸,是吧?”
他抬手摸了摸趙水月的臉頰,“準備好了嗎?”
趙水月目光楚楚看著他,拼命搖頭。
深灰色窗簾緊閉,白色實驗服安靜地掛在衣架上,男士襯衫卻隨手搭在沙發一旁,高跟鞋東一隻西一隻,晚風拂過,窗簾盪漾。
在如此靜謐又清涼的深夜,餘音繞樑不絕,時而帶著幾分隱忍,時而又隱忍不住,壓抑地溢位來。
窗外楓樹高聳,伴著銀白色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
“…還叫爸爸麼?”
“…錯了……”
四周也就沉寂兩秒,他俯身淺笑,“那怎麼行,不叫爸爸,你可不會嫁給我……”
他眼眸漆黑,深邃迷人,咬牙切齒,“我要……好好努力啊!”
趙水月扶著沙發回過去頭,“我嫁…我嫁……”
吳楠覺得顧雲漠喜歡越變態越好的, 多巧啊,要說最變態的,還得是趙水月, 就趙水月那張嘴, 什麼都能說得出來。
每次呢,都蔫壞蔫壞的, 被收拾一頓才服帖, 可人家記吃不記打啊。
挨收拾的時候各種妥協保證, 過幾天說話不算話, 惡趣味使然,還得皮那麼一下,還得在老虎嘴邊不斷拔毛。
是以當晚在實驗樓辦公室, 趙水月是怎麼睡著的,自個兒都忘了。
不過說話得算數啊, 反正稀裡糊塗的, 戒指還沒買, 婚紗還沒定,求婚儀式就更不要提了。
總之次日在顧雲漠威逼利誘之下,趙水月就把戶口本偷了出來,捏著戶口本上車, 系安全帶的時候,還嘟噥著發洩情緒:“等會兒到民政局,人家問我是不是自願, 我才不管, 我反正會說自己是被逼的……”
顧雲漠握著方向盤, 聞言淡淡掃她一眼。
“你敢。”
趙水月說:“我就敢,還要在你填完申請表格, 拍完照片,工作人員準備蓋鋼戳的時候,淚花帶雨哭著說……”
顧雲漠舔了舔嘴皮子,深吸口氣,就準備靠邊停車,“來,我們聊聊。”
這句話簡直太熟悉,眼瞅著顧雲漠就要打轉向盤,趙水月立馬訕笑,擺擺手:“你看你,我逗你玩兒呢,不要動不動就威脅我,你真變態呢,你真是比我變態多了……”
顧雲漠修長有力,骨節分明的長指用力握了握方向盤,“變態就變態,秋後的螞蚱,我看你還能蹦達幾天。”
趙水月揚起來粉唇,明眸善睞,不服氣地睨他一眼,“嘁。”
半個小時後,兩人來到民政局,填表,拍照,宣示,蓋鋼印。
趙水月就這麼稀裡糊塗,不情不願,如同兒戲一般和顧雲漠私定終身了。
從民政局出來,顧雲漠檢查完畢,才把紅色結婚證遞過來,趙水月被太陽晃了一眼,捏著紅豔豔的結婚證,突然想起來什麼。
“啊!我忘了一件事!”
她站在臺階旁,小臉一瞬間就白了。
顧雲漠順著臺階走到最下面,挺拔身姿逆著陽光,一頭霧水轉過身,好整以暇看向她。
“怎麼了,顧太太?”
這稱呼改得可真快,不過稱呼不是最重要,眼下最重要得是,趙水月忘了從小到大父親千叮嚀,萬囑咐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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