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潮兒 第41節(第2/3 頁)
之色,懶懶地看著興致勃勃地三人,柔聲說:“不打了,我困了。”
說著抬起來纖長地手臂,眯著濃密睫毛打了個呵欠。
陳穗看過來,“這就困了,不是說好了今晚通宵的?”
霍瀟瀟一語中的,“不打就不打了,反正卓翼也已經被我們耗走了,好說歹說取得階段性勝利,今天干脆就這麼著吧。”
只有姚布說:“念君你真住錦苑不回去了?卓翼今晚跑過來打牌,明顯是奔著你過來的,其實……也蠻在意你的……”
提到這個,陳穗忍不住悄聲說:“卓翼打牌好厲害,我剛才觀察了,從坐下到離開,都是他贏。”
霍瀟瀟怔了怔,心想那怪不得這麼早就走了,和一群菜鳥打牌,確實沒意思,評價了句:“那是他們牌技也太差了。”
“……”
我哥哥牌技不差。
沈念君提著裙子,神色倦怠地把她們送走,轉身回來的時候,才得空檢視訊息。
看到什麼,站在光線暗淡地花園裡,腳步狠狠頓住。
十分鐘前,卓翼通知她:【夫人好好玩,我寬衣解帶在房間等你。】
沈念君頓時清醒多了。
房間?誰的房間?
作者有話說:
自十五歲以後沈念君便不經常在錦苑住, 先是求學唸書,後某個精通風水學的老先生,說沈念君遠離凡俗與嘈雜,尋個僻靜清幽, 接近花花草草大自然生靈的地方, 才有利於養病。
他認為祖先起源於原始叢林, 接近山山水水,才能吸收日夜精華進而陶冶身心。
雖然精通風水學的老先生說的話玄妙之極, 但不管中醫還是西醫, 都主張養病需要在僻靜的地方,講究一個身心放鬆,現代社會鋼筋水泥的聚集之地, 確實已經不適合病人修養。
沈貴山思來想去,索性就安排女兒去了會寧山莊, 和老太太一起住。
就算偶爾才回錦苑,女孩子的閨房,那也是私密又私密的地方。
不乏偶爾傷春悲秋,寫兩句酸溜溜的現代詩, 或者靈感迸發繪一幅畫什麼的。
就比如上次流行性感冒, 沈念君咳嗽差點把肝膽都給咳出來, 就捏著鋼筆伏在桌子上, 隨手寫了幾句——
“病毒不看身份
咳咳咳, 好生憔悴
指尖輕撫眼角的淚
這幾天,當真捨得人家受罪……”
即興發揮覺得還挺押韻, 詼諧幽默之餘又把自己的慘狀描述的淋漓盡致, 就自戀地拿出來印尼, 還有親手刻的花乳石小篆體印章, 重重蓋上自己的大名,隨後裝裱起來,垂掛在臥室一進門的書架上了……
想到這裡沈念君深吸口氣,踩著細跟的高跟鞋便直奔臥室。
繞過旋轉樓梯,推門就看見某個男人長身玉立,恰好就立在書架旁,指尖落在“沈念君印”四個小篆體上,品讀上面酸溜溜的詩,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聽到身後動靜悠然抬起來如墨的漆黑眼眸,好整以暇地落到她身上。
夜靜的像一潭無波無瀾的水,月影朦朧,屋裡溫暖明亮的光線盡數打在男人身上。
沈念君紅著臉,上前兩步就把卓翼長指勾著的字搶走,隨後趕忙胡亂捲起來,睫毛輕顫著蹙起來眉,把這幅字藏到身後。
剛要說一句“你偷看別人寫的東西做什麼”,誰知卓翼收了收指尖,溫涼如水的嗓音響起——
“沒想到卓太太還會寫詩。”
說到這裡抬腳,眼眸深邃地步步緊逼,沈念君無奈往後退,退著退著,纖薄的肩背觸到鏤空雕刻地屏風。
屏風輕輕來回晃動,這麼尷尬的場面,沈念君真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