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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江先生!江先生你在做什麼!&rdo;他驚慌地大喊。
門外,江舟拍了拍手,看著被墩布棍子卡住的門把,淡淡道:&ldo;抱歉,這件事與你無關。&rdo;
說完他徑直走了出去,沉思了一下,從門後拉出來&ldo;正在維修&rdo;的牌子立在了門口,然後警惕地掃視了一圈,迅速融入了人群。
詢問了一個服務生得到酒吧的後門方向,出口通向酒吧後面一條偏僻的小巷,拐兩個彎就是市中心的街道。
小巷沒有人,地面是陳舊的灰黑色,旁邊零零散散堆著空酒瓶,顯得有幾分寂寥。
江舟重重關上門,所有的聲響便立刻被隔絕在牆壁之內,唯有細碎的模糊的音節從fèng隙裡擠進來,流落在偏寂空落的小巷裡,飄散在空中久不消散。
他扯扯領子,神情鬆懈了些,疾步向小巷外走去。
踏踏的腳步聲一下一下,似乎因逐漸的遠離而越來越輕快,江舟忍不住彎起唇角,露出一抹愉悅的笑意。
他走到最後一個拐角,一抬頭便愣了一下,不遠處立著兩個黑西裝的保鏢,如同最嚴苛的守衛禁止任何人的出入。
江舟的笑容冷了下來,他頓了一下,抬腳走了過去,然後果不其然被攔住了。
保鏢面無表情地擋在他面前,強壯的身軀令人無法越足。
江舟冷冷道:&ldo;不要擋路。&rdo;
保鏢一動不動。
江舟氣急,面上帶了些惱意,打算硬闖過去,那兩人卻不動聲色地攔著他,並沒有要傷害他的意思,但無疑是鐵了心阻斷他的去路。
近在咫尺的希望又被一下子撲滅,他心裡一沉,漸漸明白這都是誰的緣故。咬緊牙關恨恨地盯著小巷外的街道半晌,他眼裡的霜雪越積越厚,最後一言不發的轉身沿著小巷回去。
走了一小段路後,他停下了腳步,冷漠地垂下眸。
不遠處,楚音倚著牆,漫不經心的抽著一支煙,裊裊的煙霧模糊了他的表情。他單手插著兜,身姿頎長,氣質沉斂,夾著煙的手指修長白皙,優美的像一幅畫。
氣氛凝滯而緊繃,有無聲的東西尖銳地刺入兩人之間。
楚音低頭抽著煙,菸頭的星點忽閃,像是野獸餓紅了的雙眼,惡狠狠的,似乎下一秒就會撲上來將人撕碎。菸灰一寸一寸掉落,在空中支解散溶,落到地上分散凌亂。
直到抽完了一整支煙,楚音才掐掉菸頭,隨手丟到了地上。
他抬起眼看向江舟。
存在感極強的視線黏在江舟身上,他忍了一會,蹙起眉頭,抬頭對上一雙平靜的滲人的眼眸,像有人按著他的頭浸在極寒的海水裡,窒息,而且發冷。
他微微抖了一下。
楚音似乎笑了一下,聲音居然很溫柔。
&ldo;阿舟,準備好了嗎?&rdo;
準備好――接受你決定逃跑的後果了麼。
江舟渾身猛的繃緊,臉色霎時變得極為難看。
雖然楚音沒有顯露出任何跡象,但江舟知道他生氣了,非常生氣,這從自己被死命折騰中可以看出來。楚音悶聲壓著他,每一下都深入而炙熱,動作粗暴強勢。他的眼神冷漠,身體卻灼熱,幾乎要把江舟燙傷。
江舟被細布帶捆住了雙手,眼神渙散,雪白的肌膚上滿是曖昧的痕跡,被撕裂的疼痛糾纏著不斷碾壓,他忍不住溢位脆弱的呻/吟聲,猶如一條瀕死的魚苦苦掙扎。
楚音死死按住他的腰頂弄,對身下人帶著哭腔的哀聲無動於衷,眼眸黑沉沉的,流露出巨大的憤怒與冷酷。
每一次極致的親密都能彌補心裡空落落的不安,但只要稍微離得遠了一點,哪怕只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