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國暴君寵幸了 第34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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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乎什麼所謂的乾不乾淨,因為韓桃在他眼中總是無暇。
手指開始肆無忌憚,韓桃含緊了,忍不住輕輕嗯了一聲,眯起眼來想要解釋。
“你不用再開口,”趙琨咬著人耳朵低低說,“寡人只消知道,你心中有寡人,這便足夠。”
他會照著這五年韓桃所受的苦,十倍百倍地還韓桃的好。
濡溼意漸漸傳開,帶著點水意,趙琨最終長長撥出口氣,手指又縮回來,有些溼漉漉地擦過韓桃唇瓣,面頰相貼間呼吸縈繞,韓桃身子有些發軟,面頰已經泛了紅意。
趙琨低低吻了他一下,重新站起身來。
“在你毒清之前,寡人都不會做出格的事。”
他會不喜歡嗎
趙琨去處理政務了,他不捨得韓桃多走幾步路,命人備了轎輦抬給韓桃用。
空青叫人燒了水,韓桃纏綿病榻也有好幾日了,趁著今天精神頭正好,也好好沐浴一番,不然身子粘膩著也是難受。
午後陽光炙熱,風吹牆上的錦屏藤動,韓桃目送著趙琨出殿之後,摸向自己的心口,仍是患得患失的意味,可能期待多年的東西來得太過輕易,叫他總疑心這是一場荒唐夢境,他還是有些不安,卻不知道這不安從何而來。
宮婢來服侍他沐浴更衣。
蟬叫得有些厲害,韓桃浸在水中的時候又起了瞌睡意,他有些迷迷糊糊地趴在浴池邊,瘦削的肩頭還留著一點印記,恍惚間想到當年他送趙琨離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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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踐行宴結束之後,他一夜未眠。
韓桃知道毒性發作還沒有那麼快,但是留給自己的時間並不多,好幾次他夢中驚醒,想到夢裡他七竅流血的模樣,就好像生命突然看見了盡頭一般。
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在不久之後,也許就在下個月初,可能就在某一天他的身體會突然作痛,但他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過於緊張還是毒性使然,他開始為此痛苦焦灼,日日身體猶如火焚一般,夜間也不能安眠。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韓桃把半聾的嬤嬤送去了公主府,託樂容細心照顧。
他還偷偷在民間要來了止痛的偏方,只消吃一點藥粉,就能安神止痛,只是吃完以後會面色發紅,姿態昳麗,並且一定要配以生酒才能叫藥力發散。
於是韓桃開始揹著周圍人,暗暗地用藥。
他還在床榻下為樂容留了份訣別信,等待著自己死後被搜查府邸的侍衛發現。
如果他毒發身亡,那老皇帝就一定知道他調換了毒藥,他要趕在他毒發之前送趙琨離開南燕,並且在訣別信中將一切可能會牽扯到這件事中的身邊人都摘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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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好像一直有心事。”趙琨這樣篤定地說。
床榻上,朦朧的幔子裡映著兩道赤裸的身軀,韓桃身上的衣衫幾乎被剝得乾乾淨淨,他被壓在趙琨身下難以反抗。
已經很晚了,但是趙琨還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他幾乎再無力回應,兩手攥著枕巾,淺淺呼吸著,白皙的胸膛那兩處都被咬得碰一下就疼,但趙琨的手卻故意在那打轉。
“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嗎?”
他胸膛一下一下發著顫,又攥緊了枕巾。“沒……沒有。”
“你還是不想和我一起回北齊嗎?”
“嗯。”
韓桃很輕地應了一聲,隨即忍不住仰起脖頸叫出聲來,額間冒著細密的汗珠,趙琨好像生氣了,他卻只能在此刻感覺到自己鮮活地活著。
韓桃其實很怕自己會在無人問津的深夜無知無覺地死掉,但有趙琨陪著的夜晚,儘管趙琨不知道實情,他卻覺得格外地安心。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