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前他已在大潤發殺了十三年的魚[快穿] 第38節(第2/3 頁)
拼命以冷酒下火,可越是喝,人卻越是熱。
年輕的暗衛甚至有了那麼一瞬間的後悔——早知道他就應當去選那跪在大雨裡的角色,至少被大雨衝著腦子好歹也能清醒點,不至於像是現在的他這般全靠著一點稀薄的自制力和對江離的畏懼,強撐著保持冷靜。
怎麼就暈了頭呢?陸九彷彿都可以聽到自己心底有個聲音在痛苦的哀嚎。
怎麼忽然就這般不受控制地對江離生出了這般不堪的心思?這要是萬一不小心越雷池一步,根本就不可能像是那個荒誕的夢裡一樣只是被扇耳光。
那是真的會死的啊!
陸九拼命回想著江離之前兇殘的模樣,可他越是想,就越是覺得春心蕩漾,神思不屬。
不自覺的,陸九將手慢慢往江離身上貼了貼。
江離衣衫輕薄……在原著中,為了同時羞辱和刺激燕昱瀾,當然更有可能就是純粹的惡趣味,風拂柳強迫江離穿上了花娘們接客時才穿的半透鮫紗。
那紗衣當真是輕薄,此刻在暗淡的天色下,半透明的衫子下少年白皙的肌膚隱約可見。
而陸九的掌心更是可以感受到江離的肌膚所散發出來的那一點微溫。
他的掌心一下子就滲出了汗。
腦子裡最後一點清明迫使他收了手不要真的跟色鬼一般,把手探進那人袖口摩挲撫摸。偏偏就在這時,陸九忽然聽到一聲甜潤低沉的嘆息。
“喂,用力點。”
陸九倏然一驚。
江離瞥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男人,無聲地嘆了口氣。
他微微側身,然後乾脆利落地抓著陸九的手,便往自己胸口處輕輕按了按。
眉目秀美的少年像是不耐輕觸,在陸九碰到自己的瞬間便蹙眉,露出了苦悶而又只能暗自忍耐的痛苦神色。
然而,落在陸九耳畔的密語裡,那人聲音裡只有波瀾不興的淡漠。
【風拂柳此人行為放蕩向來不羈,而且他本來就是要故意羞辱‘燕昱瀾’這時候摟著我時候可不會像是你這麼老實。陸九,你既然幹掉了本來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就該擔起責任。該邪魅狷狂時就要邪魅狷狂,別搞得像是個還沒開過葷的初哥——等等,你該不會真的是吧?】
江離忽然腦中靈光一閃,下意識問道。
與他漸漸緊貼在一起的男人身體陡然變得格外僵硬,每一塊肌肉都緊繃了起來。
江離:……
好的,懂了。
難怪啊難怪,之前入夢液的那個夢裡明明那麼硌腳,這傢伙能想到的卻只有那些奇怪的py。
江離自覺自己洞察一切,正準備再開口好生指導一下面前的倒黴初男,身上卻忽然一重。
陸九的呼吸很是粗重。
這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顯然不正常,可事到如今他卻早已分不出半點心神來控制自己的吐息。他近乎粗魯地將手探進了懷中少年的衣襟,按照劇本中“風拂柳”的模樣一番行事。
陸九有點兒頭暈目眩。
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會與江離這般耳鬢廝磨,肢體糾纏。
更沒有想到兇殘似鬼,行事莫測又似天人下凡的少年,摸上去卻……卻這麼柔滑細緻,甜美適口。
果真是應該殺了那風拂柳。
在混沌的大腦深處,陸九無比慶幸地想到。
他幾乎都不敢想象若是讓那色鬼真的活下來,讓江離跟那種東西演這麼一齣戲,結果會變成怎樣。恐怕就算是修行多年的聖僧,也會按捺不住心中陰暗的欲求,將人一把按倒再做些不可告人的齷齪之事吧。
幸好,幸好此時陪在江離身側的人,是他。
……
江離看著陸九漲得通紅的臉,又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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