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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狼貼上了牧彷準備好的人皮面具,如今他成了個八字眉、綠豆眼、寬鼻頭、厚嘴唇的男子,這個張麵皮是牧彷手下的人,是個千戶,名喚郭泐,在牧彷向城裡地訊息的時候,郭泐已經悄悄的出城去,如今戰狼只消以郭泐的身份,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琮山郡城。
一個時辰後,戰狼在約定的定點找到了郭泐,換上了整套的飛魚服以後他身姿挺拔健碩,看起來有氣勢及了,那一張平庸的臉龐都被襯得有幾分貴氣。
郭泐大概是所有的千戶裡頭最健壯的一位,這才能和戰狼互換身份。手持郭泐令牌,戰狼已經將郡城裡的路線銘印到了腦海裡,郭泐是個十分少言又眼高於頂的人,一路上遇到幾個駐守的官差都主動向郭泐抱拳施禮。
“郭大人!辛苦了。”巡守的衙差見了郭泐像是老鼠見了貓,在魏國,人們自然的畏懼身著飛魚服的錦衣衛。
戰狼微微頷首,並不說話,一路就回到了錦衣衛在的衛所,沿途他也沒怎麼開口,簡單的對著路上的人點了點頭,就這麼一路回到了他辦差的書房。
郭泐因為為人狠戾,又藝高人膽大,所以深受明河重用,可無人知道,郭泐的身份本就是頂替的,郭泐本名宣泐,為罪臣之子,透過牧彷的幫助,他透過了錦衣衛嚴謹的身家檢核,一路小旗升到了千戶,中間不過幾年的光景,在錦衣衛裡頭,可以說是青雲直上了。
這一回暗殺牧彷,也是郭泐親自安排下去的,也因為郭泐根本是牧彷的人,所以明河得到了錯誤的訊息,誤以為已經成功地除去牧彷。
郭泐甘願為牧彷所用,圖的不是其他,圖的就是報仇,當年宣家落難,便是受到明河的誣陷,只要能夠重傷明河,郭泐願意肝腦塗地。
明河身邊這樣的人不在少數,畢竟常在河邊走的,哪有不溼鞋的?
郭泐的桌上放了一份邸報,過不久他的上峰便會來找他。
這些專門為明河做骯髒事的便是郭泐和他的上峰徐錁,徐錁已經有些年紀了,四十有五,卻僅僅到了鎮撫使的位置,在公事上他已有一些力不從心,卻還身居要職,掌管刑司。
並非因為徐錁特別有能力,也非因為他有良好的出身,而是因為他是明河的財庫,除了是財庫之外,徐果還是明河明不順言不正的岳丈,明河最寵愛的兩個愛妾,都是徐錁的庶女,一個二十,一個十五,也只有徐錁狠得下心。
徐錁最愛推諉,老是把事情推給郭泐,郭泐這些年從不反抗,還被徐錁搶去了不少功勞。只要郭泐在,徐錁便會來把自己的公事派給郭泐處置。
戰狼安安靜靜地等著,果不其然,他椅子還沒坐熱,徐錁便擅自推開了房門,戰狼略略抬起頭,便見徐錁手上拿了一整迭的公文往他桌上一擱。
“這些就麻煩徐千戶了。”徐錁臉上那吊兒郎當的笑容突然堅定住,接著他便無聲無息地倒下。
戰狼人已經欺到他身後,他的頸椎在轉燭間被戰狼扭斷。
戰狼放倒了徐錁,又和徐錁互換了上衣,接著撕下了臉上的麵皮,把麵皮貼在徐錁的身上,接著他貼上了一張徐錁的麵皮,從窗子離去。
徐錁的身形和戰狼有落差,如果正面撞上人,可能就會被發現。
戰狼頂著徐錁那張臉,很幸運的一路上並沒有遇到其他人。
戰狼來到了關押魏昬和魏雰的牢獄,徐錁是這個郡城之中,除了明河以外,唯一擁有這座牢籠鑰匙的人,獄卒見了他,似乎沒有察覺這個徐粿已經換了個芯子,還恭敬的衝著他喊了一聲,“徐大人。”
“出來,小丫頭,你哥哥該要凍壞了,輪你了!”戰狼這些年在江湖走跳,也學了不少,在模仿人的時候,總能模仿出那人的精髓,如今他是把徐錁的壞模仿了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