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孃威武 第11節(第2/4 頁)
對此並不起疑,畢竟妖靈界的妖修們總能夠煉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寶物,司芋既從妖靈界穿梭過來,路上撿到幾樣寶貝實屬運氣。
加了粳米與果仁的粥逐漸在小鍋裡冒起泡泡,是被許多道友所不屑的。
為了突顯求道的誠意,他們從昨夜子時起便禁食了。
所以司芋才找了個下風向,免得食物的味道打擾到他們。
當然咯,也有不少道友仍是進食的,包袱裡自帶著乾糧。吃與禁食者,各佔一半一半。
司芋和小谷便從馬車上抬下來四大筐新鮮的蘋果:“哪位道友餓了可自行品嚐,這些都是從緣萊客棧帶來的果子,車廂有限,果子分完就沒了,先到先得!”
話音未落,已經有人蠢蠢欲動,人們對這兩個善心的小姑娘讚歎聲四起。
世風日好啊。
司芋正攪拌著鍋勺兒,一手小心牽住長出的袖邊,免得滑落進鍋裡。忽而抬頭,卻看到前邊的人群裡,站著一道修長的竹青色常袍身影,男子玉冠俊容,溫醇爾雅,風度翩翩。在他身旁是個壯碩的黑裳青年,面板曬得像麥芽一樣的顏色,肩挎個大得像兵士行軍出征的行囊。
她認出是初來乍到時,在河邊載自己過岸的白衣公子。
司芋連忙起身過去,彎眉招呼道:“公子小哥哥,原來你也是前來叩仙門的!”
講實在,宋青宴已經忘記司芋是誰了,只看著眼前粉衫長裙、眸目靈動的女子,一時狐疑。
他身旁那個壯碩的俊朗青年靠過來,說道:“青宴兄,你還認識這麼嬌俏的姑娘?”
司芋看了青年一眼,又笑道:“這是你那位去游泳的朋友吧,他沒有被鱷魚吃掉。”
敖融抖了抖肩膀上的大包,不屑抖唇:“切,說啥呢,我一拳頭打死一隻鱷魚,只有我吃鱷魚的份,沒有鱷魚吃我。”
他滿身的武士糙獷氣宇,說出口的話竟帶著一股東北大碴子味,叫人蠻親切的。
應該是來自北方的行武人家。
逗得司芋笑起來。
小谷也走過來道:“司芋,原來你還有(* ̄︶ ̄)認識的朋友呀。”
小谷文弱纖纖的,揚起瓜子尖的下巴,打量了眼前的兩名男子。
小谷總是莫名對司芋身邊的男子含有審慎之意。
說起游泳和鱷魚,宋青宴終於記起來了。宋青宴十分意外地將那日平平無奇,穿著大件葛布衣衫,滿臉草葉青綠的女孩,和眼前冰肌玉骨、婀娜瑰姿的美人聯絡在一起。
目光一柔,溫和啟唇道:“原來是渡河的姑娘,那日你一身襤褸,和今日判若兩人,無怪乎我一時想不起來,見笑了。”
繼而又露出欣色道:“你果然是到蓬萊仙府應考的。”
他像是帶著與生俱來的世家華族氣宇,翩翩儒雅,使人如沐春風。
司芋答說:“是的。那日謝過公子卻忘了問你貴姓,今日既然同道中人,即是有緣,便自我介紹下我叫司芋,這是我好朋友小谷,你們二位如何稱呼?”
敖融正要搶著說話,宋青宴已經摁下他胳膊,開口介紹道:“在下宋青宴,寶木宋,青山作宴,司姑娘直呼我名字便好。這是我兄弟,他叫敖融,素日饒舌,不用太過理會。”
勾了勾唇角,幾分哂然戲謔——
若給他說話,他能說個七八個時辰不停歇。
喂,這就過分了,先頭對素未謀面的姑娘說自己喂鱷魚,現在又不給他開口的機會。這就是傳說中的好兄弟情?
敖融抗議。
司芋大方地笑說:“我記下了,只是青宴兄和敖融兄既也在悠然城中,如何多日來卻都未能碰到面?”
畢竟以宋青宴的衣履裝著,還有腰間那枚泛光的刻青龍玉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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