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蜜婚日常 第19節(第2/5 頁)
壺酒走了過來,皺著眉頭道。“站院門口乾什麼呢?好看呢?”說了兩句,對著曲陽笑眯眯的說。“阿陽來啦,喲,哪來的野山羊還是活的呢,好傢伙,一年到頭難得吃回羊肉啊。”
“爺,這山羊準備再養養呢,等肥了點,入了冬,燉湯喝,還能拎鎮裡換點錢。”阮初秀笑嘻嘻的說了句。
阮老頭樂呵呵的樂點頭。“這想法不錯,文豐啊,趕緊鬆了綁,換根繩子栓著,讓它喝點水割點嫩草來,明天搭個棚子,看著有點蔫,可別死了。”
“好。”阮文豐應了聲,直接抱起山羊走了。
阮文和見他們說的熱鬧,眼角都沒瞅他眼,想著大兒子找他有事,憤憤不平的回了西廂,進屋就沒好氣的問。“幹什麼?”
“我在鎮裡的客棧找了個跑堂的活,明天就去,爹家裡的田地你顧著點,一家子吃喝都在裡頭。”阮文山想的透徹,二房再這麼下去,就只能喝粥了。大房和三房日子越過越紅火,二房反倒是越來越慘,他不努力點,靠著爹孃就甭想娶媳婦了。常聽別人說,大伯年紀小小就把阮家給挑在了肩上,他不知道能不能把二房挑起來,可他得顧好自己,有些餘力了就護護二弟和三弟,至於爹孃有手有腳年輕力壯,用不著他管。
“跑堂?”阮文和愣了下,旋即問道。“一個月多少錢?”
阮業山見父親眼裡閃過的喜色,他垂眼道。“沒多少,本來是不同意的,我一直求著,掌櫃才同意。”
“好好幹,別亂花錢,回頭交一半給我知道沒?”阮文和倒也沒太貪心。
“嗯。”
阮永氏想留阮初秀夫妻倆吃飯,可聽曲陽說家裡還有個兄弟在,也就沒有多說什麼,只叮囑了兩句,路上慢點當心著,目送著他們離開才回廚房張羅著晚飯。
張羅好晚飯,吃飯前,阮劉氏依舊拿了份飯菜送到閨女屋裡去,卻見中午放著的飯菜動都沒動,還是原封原樣的擺著,她心裡就難受,看著坐在窗臺下做繡活的閨女,想說點什麼,喉嚨裡如同卡了刺般,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半響,放下了晚飯把午飯端了出來,關門時,又停了會,含淚看著閨女,見她沒有動靜,神情黯然的關上了門。
睡覺前,阮劉氏特意去看了眼,果然,晚飯也沒有動,她回屋躺到床上,視線落在豆大的燈光上,有點兒恍惚。“文善,要怎麼辦?”聲音哽咽,滿滿的全是無奈和心酸。“這孩子是鐵了心要嫁進陳家啊。”
就是說了句要拘著她,近段時間不讓她隨意出門,這孩子當時沒說什麼,卻開始不聲不響的鬧起絕食來,完全跟拿剪刀戳他們的心窩子沒兩樣!
“隨了她去。”阮文善陰沉著臉,惱火的丟了句話。
屋裡的油燈熄了,阮劉氏就在黑暗裡睜大著眼睛看著床帳,木木的問了句。“她要是一直不吃不喝怎麼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她去死?”
“她自己不愛惜命,就由著她。”阮文善的話說的又冷又硬。才著家,聽了媳婦的話,他就進屋勸,到了這會他才看清自家閨女的性子,不言也不語,連看都不看眼,揹著人或是乾坐著或是做繡活,典型的油鹽不進,想勸也沒法勸,氣得他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給她醒醒腦子,到底還是忍住了。
阮劉氏聽著丈夫這無情的話,無聲的落了淚,眼淚很快就沾溼了枕頭。氣呼呼的阮文善查覺到不對勁,往媳婦身邊湊近了些,碰到了溼溼的枕頭,一肚子火散了個乾淨,將媳婦攬在懷裡。“別哭,我明天去說說她。”
“我是想著,先拘拘她,別讓她去見陳秀才,過了一陣子,整個人冷下來,咱們再跟她細細的說,可能就能聽進耳朵,哪想她這麼倔,要是真說不通,真讓她嫁進了陳家,這往後可怎麼辦!”阮劉氏光想著就心如刀割。
嫁了人就不再是阮家的姑娘而是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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