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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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文子熹捂著和他後背相撞的鼻子。
這人看起來瘦瘦高高的一個,為何身上的肉會這麼硬,上次咬得她牙疼,這次沒把她鼻子撞歪。
寧淮低下身去看她的鼻子:“快給我看一看,撞得嚴不嚴重,流血了沒?”
“你突然停下來幹嘛!”文子熹揉著鼻子甕聲甕氣道,“託本公主反應及時的福,沒流血。”
寧淮指著一旁一顆高大鬱蔥的樹道:“咱們已經到了,帶你來摘櫻桃。”
這是棵年份明顯不算小的櫻桃樹,文子熹得把頭仰起來才能看到頂,樹冠鬱鬱蔥蔥把樹下兩個人擋在一片濃陰下。紅紅的櫻桃很像女人首飾上鑲嵌的寶石,一簇一簇嬌氣地擠在一起,與那厚綠的葉子相映,看起來無比誘人。
文子熹嚥了口口水。
寧淮拉下一根枝幹摘下一簇,挑了顆最大最紅的遞到文子熹嘴邊。
“嚐嚐。”
文子熹正想張嘴,突然又把寧淮的手連同那顆櫻桃從她唇邊推開。
“阿淮,這棵樹是誰家的?究竟能不能摘。”
上次不過是摘了兩朵花就被個長得虎頭虎腦的丫頭冠上了“小偷”的罪名。氣得她跟寧淮鬧了彆扭,現在身上那幾塊痂就是因為這個來的。
寧淮一愣,隨即又猜到她的心思,嘆了口氣:“這回這棵樹是我家的,咱們怎麼摘都可以。上次是我不好,覺得田丫頭以往都還大方,沒想到突然這麼計較起來。”
“是你家的呀,”文子熹放下心,重新接過寧淮手裡那顆櫻桃吃掉。是阿淮家的也就是她的。
“好甜!”她一嚐到那櫻桃的滋味便忍不住稱讚,嘴裡吐出一顆小小的核。
寧淮笑道:“今年我和我娘都不得閒暇,沒怎麼管這樹,往年結的櫻桃才好,又大又甜在市上賣得很好。”
這樹生的高大,寧淮估摸著依文子熹的身量夠不著,便又伸手拉下樹枝摘下一把遞給她:“你吃我摘,你吃夠了就給我接著,咱們多摘一點兒帶回去。”
文子熹正逗著寧骨頭也吃了一顆櫻桃:“光吃多沒意思,我也要摘。”
寧淮聽後噗哧一笑,手掌在文子熹剛及他肩的頭頂揉了揉:“你哪兒夠的著?”
文子熹甩著頭把頭頂寧淮的手掌拿開,指了指樹上幾根粗壯的樹幹:“我可以爬到樹上去摘。”
這話寧淮一聽便皺起眉頭,差點想沒收他剛剛給這想一出是一出的公主摘的櫻桃,:“不準上樹,你會爬樹嗎?嗯?上次身上摔得還沒好就又想來這一出?你就好好吃個櫻桃行不行?”
文子熹不料他又是這麼反對,反駁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爬樹?上次在圓玉湖我就是從月老樹上摔到湖裡去的。還是你救了我呢。”
寧淮聽得心驚:“你還說,都已經從樹上摔下過一次了怎麼還不長記性?又摔了怎麼辦,反正今天你不能爬樹!”
“你!”文子熹指著寧淮一張嫩白的小臉上有了怒意“又不是我不小心,明明是那燈籠的火偶然點著了我裙子我才不小心掉下去的,你憑什麼質疑我爬樹的技術,憑什麼不讓我爬。”
寧淮乾脆別過頭去。
他好像實在不能遵守母親說的要事事順著公主的話,眼前這個公主不是整天繡花看《女德》的閨秀,要是都處處順著她,慣壞了她以後其實吃虧的還是她。
文子熹蹭蹭跑到寧淮別過去的臉前跟他對視:“我要騎馬你不讓我騎,但最後你看我摔著了嗎?身上這點傷明明是因為你故意要我向你跑我才摔的。我就上去摘個櫻桃,又不是上去翻跟斗跳舞,你哪那麼大反應。”
寧淮把臉別向另一邊,哼了一聲。
“寧淮!”文子熹不悅他的冷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