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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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子熹見他還要再打,不知從哪兒來了力氣,小手死命從他大掌中掙脫。
前面他坐在那兒擋著,文子熹縮到床上,開始手腳並用地往離他最遠的床角爬。
“嗚嗚~”她邊爬邊鄙視自己,哪有她這麼窩囊的公主,別的公主每天面首男寵一堆伺候著,她就嫁了一個駙馬,現下還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地被這唯一的駙馬像訓小孩子一般教育。
寧淮瞧她這個樣子嗤了一聲,轉而又被那圓圓翹翹的晃在他眼前的奪了注意力,耳邊還有她委委屈屈的嚶嚀,他喉頭一緊。
“啪”地一聲,他拿戒尺打了一下她翹起的屁股。
“哎喲!”文子熹立馬翻身跌坐在床上,揉著突然被打了一下的屁股,怯怯地看著寧淮。
失策失策,她只顧著護住手心兒,沒想到這東西卻照樣可以用來打身上其他地方。
此刻的文子熹像只撞見了獵人的小獸,縮著身子眼眸含霧,渾身充滿了緊怯與不安。
這樣的小獸最容易勾起獵人想要蹂躪的慾望。
文子熹看著她的阿淮原本清朗的眼神一點一點地變沉。
她好像,已經知道這樣的眼神意味著什麼了。
還來不及反應,便已被撲倒。
“今天打扮得不像個已經嫁給我的妻子對不對?”寧淮在她耳邊低低道。
“嗯。”文子熹閉著眼睛猛點頭,還好沒再打她,“我錯了嘛。”
“那你現在好好做我的妻子好不好,將功折罪。”他在笑。
只是禮貌性的問一聲兒罷了,被獵人端著槍指著的小獸能奢求獵人的仁慈嗎?
妄想。
單純卻不傻笨的小獸抱住獵人來回蹭蹭,道你吃我的時候可不可以優雅一點。
被吃也總比被打強。
……
小獸被扒了皮。
獵人貪婪地嗅著獵物的香氣,欣賞著眼前醉人的美景,迫不及待地先咬了一口。
小獸在嚶嚶地叫。
他正吃得香甜,再進一步時卻突然被硌了一下,觸手,發現了一個名叫戒尺的東西。
不錯的玩具,他笑,好像用這個東西來逗逗小獵物更有趣。
“寧師傅,寧師傅”小獸開始十分應景地這樣叫她的獵人。
曾經為這隻小獸師表的人卻在做一件一點兒也不可為師表的事。
戒尺尖尖的一角抵上小獸失了皮毛的身子,一路遊走到她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逗得一顆花珠潺潺不止。
小獸臨死也得不了個痛快,還要被人這般玩弄,哭得滿眼是淚,又懼獵人會一時興起用那戒尺吃她,吻著他哭求他勿再用此物。
“當然,”獵人在把小獸徹底吞吃入腹的時候說道。
玩心過後便是佔有慾在作祟,那地兒註定只能留下他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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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寧淮醒的早早, 到底是年輕, 距離夜裡忙完了休息才過了小兩個時辰, 精力便又充足得太多, 一起來就不安分地抱著還在睡的公主學生廝磨。
“唔……”文子熹被唇上來回的溼濡弄醒, 昨夜折騰得太久她還沒休息夠, 不情不願地推著寧淮說時候不早了讓他趕快起床去翰林院。
明明還早著呢,寧淮吻著她光潔的後背, 把人擺趴在床上又欺負了一回, 這才神清氣爽地出了門。
文子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艱難地從床上撐起身子, 腰上痠疼不止, 兩條腿也跟灌了鉛一般沉, 文子熹拒絕了雙悅想進來伺候的請求,一個人站起身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