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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維原本不願承認的嫉妒是針對路西,但現在,已經徹底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
而這個物件見不到,就會像發洩口被堵住,伊維整個人隱隱透露著心情不快的氣息。
江辭著實沒太聽明白:「他不在什麼地方。」
這樣的回答當然不能讓伊維滿意,可如果神不願意告訴他們,那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只能選擇接受。
酒的後勁實在挺大,江辭在回答完這個問題以後就完全思考不動了,他迷迷糊糊地靠在椅背上,不一會兒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江辭睜開眼看見的是天花板,他背上躺著的柔軟的床。
丟人了。
這是江辭睜眼後的第一想法。
喝一杯果酒竟然能把自己徹底喝醉,這是江辭沒有想到的。
也是因為入口時壓根沒喝出什麼酒味,加上說是果酒,江辭很自然地覺得一定喝不醉。
結果就丟人了。
江辭從床上坐起身,感覺頭還有點重,他不得不用手撐了撐。
大概這麼閉眼緩了一會,江辭才覺得緩過來了,再睜開眼時深呼吸了一下,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江辭想著,抬頭去看牆上的時鐘,然後放下心來。
還行,還在早上,他沒有因為喝醉了睡到第二天下午去。
打理好自己,江辭準備去做他今天的例行工作。
幽夜城的城民們好像還停留在昨晚宴會裡的高興心情,整個城市的氛圍都很好,讓江辭也不由得受到感染,很自然地舒展開眉眼。
這樣放鬆的心情,直到他和路西以及伊維見面的時候,才被按下中止鍵。
從路西身上其實還看不太出什麼,但是在伊維身上,江辭就能挺明顯感覺到和之前不一樣的差異。
「怎麼了?」江辭給他進行治療,期間發現伊維似乎有意不看他這邊,「這應該是最後一次,結束以後你可以看看臉上是不是也恢復了。」
不知道為什麼,江辭感覺伊維在面對他時像是多了幾分彆扭的冷漠,雖然還是肯在他讓伸手的時候把手放過來,但順從的同時又非要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冷淡著不說話。
像現在,也是看他一眼又別過臉不吭聲。
昨天不還好好的,江辭對著情況屬實迷惑:「伊維?」
被喚名字就沒辦法了,伊維把頭轉回來,看著呼喚他名字的黑髮青年。
像在鬧彆扭的貓一樣,但也已經是很乖的型別了,不然鬧彆扭時被呼喚名字最多隻會肯動動尾巴表示回應,願意扭頭看過來很不容易。
江辭努力思考了一番,對方的這種表現不可能是毫無緣由的,並且肯定是跟他有關,但江辭怎麼也想不出自己昨天有做什麼能引起這個結果的事,除非……
「我昨天……喝醉以後做了什麼事情嗎?」想起昨天晚上喝酒這茬,江辭的眼皮止不住跳了跳,「還是說了什麼話?」
江辭記得自己酒品挺好,他在原來世界裡少數幾次喝醉的時候,朋友都說他很省心,完全不會鬧事,讓幹什麼也基本肯聽。
伊維用硬邦邦的語氣回應:「您不記得了嗎?」
江辭對此的印象很模糊,不給提示他確實想不太起來。
只記得好像是……路西?
他昨天是和伊維聊起了路西嗎……是不是在他面前說了些對路西的誇獎,所以讓對方不高興了。
江辭把腦子裡零零碎碎的模糊記憶拼湊了下,湊出這個大概結果。
江辭覺得他拼湊出的結果還算可以接受,那他現在再反過來誇誇伊維總能把水端平解決這事了。
但江辭萬萬沒想到,他要面對的事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