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小良藥 第60節(第2/3 頁)
“那能讓殿下做大房嗎?”他煞有介事道:“孤都做了好幾天小了,那個大房九哥心胸狹隘,是個不能容人的主。他天天仗著自己大房的身份欺負孤,孤吃不飽穿不暖……”男人將袖子一掀,露出了依舊強健的手臂:“看看孤,都餓瘦了,嘖嘖,可憐啊。”
夏如茵:“……”
於是夏如茵頂不住男神的賣慘,同意了殿下做大房。然後過幾天,以暗九身份在夏如茵房中膩歪的肖乾,又問:“茵茵,什麼時候輪到九哥做大房?”
夏如茵:“……殿下也仗著大房身份,欺負你了?”
肖乾低低地笑:“這倒沒有。可是,九哥也想上位啊。”他原本站著摟住夏如茵,此時便掐著夏如茵腰肢,將她擱上了桌。男人的手撫過她臉頰,目光帶著熱度纏綿注視她:“九哥覺得自己有希望,畢竟九哥比較擅長以色侍人。”
那張過分好看的臉就在夏如茵眼前,充分詮釋了這個“色”字。肖乾的唇自她鎖骨,一寸寸吻到耳後:“不如,九哥好好伺候下茵茵,茵茵便提了我做大房?”
夏如茵:“……”
於是,急迫上位的九哥便好好伺候了夏如茵一場。夏如茵軟著身體蜷在他懷中,頂不住九哥的“枕邊風”,又同意了九哥做大房。
明明是個對她有利的條款,可是怎麼肖乾比她還玩得更開心?夏如茵愈發覺得自己弱小又可憐了。
這天,夏如茵陪著太子殿下在大殿批奏摺,申懷玉來了。夏如茵聽兩人談話,似乎是二殿下死後,京城的兵力重新分割,那接手了五軍總兵官的段姓老將十分猖狂,與太子一黨的兵力幾次爆發衝突,隱有染指之意。如今皇上急迫扶持五皇子,都懶得遮掩對太子的打壓,自然是不管不問的。饒是整天笑眯眯如申懷玉都坐不住了,過來問一問肖乾的打算。
對此,肖乾的回答是:“還有事?無事便退下。”
申懷玉:“……我真是吃飽了撐的,來操心你這攤破事!”
他轉身便要走,到了大殿門口又轉回來,伸手去摘肖乾臉上的面具:“你怎麼還戴著這玩意!”
肖乾抬手一擋,將申懷玉的手揮開。申懷玉挑眉:“銀錠兒,你不會還這麼幼稚吧?!”他看了看坐在書桌旁小矮凳上的夏如茵:“你可都是有相好的人了。”
肖乾冷漠道:“孤想戴便戴,輪得到你指手畫腳?”
申懷玉氣道:“得!舅舅懶得管你!”這回是真離開了。
殿內只得肖乾和夏如茵兩人,夏如茵也好奇起來:“殿下,舅舅為什麼說你戴面具幼稚?這面具是怎麼回事啊?”
肖乾沉默片刻,和緩開了口:“茵茵還記得南陽被刺殺後,九哥給你講的故事嗎?”他頓了頓:“那其實是發生在孤身上的往事。那個因為厭惡嫡妻,從而厭惡自己大兒子的老地主,就是當今聖上,孤的父皇。”
夏如茵愕然瞪大了眼。肖乾的手便自然落在了她的頭頂,摸了摸她的發:“他看重名聲,會做表面功夫,這些年多少人說他對先皇后情深義重,對先皇后之子溺愛縱容。孤若非能感受到情緒,幾乎都要信了。他做戲做得太真,孤一面感受著他的厭惡,一面聽著他的關懷,遲遲不肯死心。直到十五歲那年,孤入了朝堂,太子府大火。”
“那次大火是孤那蠢二弟的手筆,也是他
肖乾答應了夏如茵今天讓她嫁給九哥, 竟然不是隨口一說。他離開了片刻,又很快回來,帶著夏如茵上了馬車。半個時辰後, 馬車停下,夏如茵下車一看,發現他們正在山腰處。肖乾牽了她的手,朝山頂行:“這裡就得走上去了。暗五說山頂有個姻緣廟,廟裡供著月老。平民們沒那許多講究, 在月老廟裡求得姻緣者, 便會在婚禮後來這拜一拜。茵茵不介意的話,我們現下便去那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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