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野合,後入(h)(第1/2 頁)
一次絕對無法滿足希衡的慾望,才休息了一會兒,雪狼就覺得深埋在體內的巨獸隱隱抬頭,這些日子以來的縱慾,讓她的身子無比的敏感,而且一直處於一種說不出的矛盾之中,期待被佔有又期待被放過。
雪狼不斷的調適心態,告訴自己,不就是多了個器大活好的伴侶?她刻意忽略這個伴侶是她甩脫不掉的事實,身不由己會讓人自怨自艾,而她最受不了這種多餘的情緒。
注意到雪狼的失神,希衡不滿的頂了她一下,在招回她的注意力以後,他將他抬起,然後將她轉過身,讓她背對著他跪趴在地上,他再次埋進她的深處,一手摟著她的肚子,一隻手則在她分開的大腿中間撫觸著那因為興奮而充血的花核,他兩隻手指不斷有技巧的輕夾、揉捏著,他從後方猛的挺腰,一次一次的將她往上推,雪狼覺得身子裡面變得緊繃,花穴、花核傳來的雙重刺激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有千堆浪潮在裡頭一波高過一波,將他襲捲至擺脫不了的情潮當中,被浪推到最高處。
“啊啊……”她的嘴裡發出連她自己都不認識的呻吟聲,甬道里面的刺激和花珠傳來的快感迸發,流竄至四肢百骸,她開始嚶嚶啜泣。
“不行了……要壞了……”要壞了!精神、身體都要壞了!希衡不會因為她的啜泣而停止,身下的動作飛梭,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到了最深處,發出了激越的啪啪聲響。
“啊啊……”雪狼北推到了風頭浪尖,那一瞬間眼前彷彿受到強烈日照,閃過強烈的白光,她渾身戰慄著、哆嗦著,花穴開始強力的痙攣著、收縮著,彷彿千張小嘴同時吸吮著那入侵的陽物。
“咬真緊,怎麼操都操不壞!”希衡低咒了幾句,少女的膣穴太緊,每每總是要挑戰他,讓他精關失守,他強抑著,專注於身下的衝刺,電流從尾椎開始炸開煙花,希衡低吼了一聲,猛撞得雪狼如風中落葉飄搖不定。他低吼了一聲,終於在她體內釋放自己,雪狼輕喘著、眯著眼睛靜靜承受歡快之後的一陣鈍麻,花穴猶一下一下的收縮著,吸收包容希衡射給她的一切,彷彿都把它吸進孕育生命的宮房。
雪狼累極了,身累、心也累,她到底是怎麼搞得自己這般田地,不管是釣魚、踏青、騎馬、野餐,最後全部落得被吃幹抹淨的下場?
十五歲的少女再度斷片。
她又睡著了,春寒料峭,希衡不自覺的幫趴在他腿上呼呼大睡的女人攏了攏衣服,很會辦事的嚴涵之還找對了時機,送來了一床被子,現在全被這女人踢得亂七八糟,他不知道第幾次幫她把被子往上提,心裡卻是很甘願。
理智告訴自己該和她保持距離,可是時常一回神,早已被她的一顰一笑所吸引,希衡想起了幕僚的勸戒。
“皇上,您手刃輝國女王,廢了雪狼公主的武功,您與此女血海深仇,不宜與之過於親近。”說這話的,自然是嚴涵之,嚴涵之是當朝宰相的世孫,當朝宰相,當年更是他的太子師。舉國上下,只有這對爺孫敢在他這胸名在外的殘王面前勸諫一兩句。
希衡知道嚴涵之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再真實不過了,本來他只是想馴服她,誰知沒多久的時間,他便開始懷疑,究竟是誰馴服了誰?
不知不覺,他因為她患得患失,才認識這麼短短的時間,他便嘗受到了從來不曾有果的懊悔。
他厭惡自己侵略她的國家、殺害她的母親,而且他心裡有一塊他不敢承認的害怕。他很怕她眼下的順服全部都是泡影,就像嚴涵之說的一樣,她只是曲意奉承,隨時等待著時機反咬他一口,她對他的影響力讓他自己都不安了起來,長年來在身邊建立的銅牆鐵壁,出現了她這麼一個破口。
有好幾次親近後,他都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可是再想起她來,他又忍不住在沉溺其中,等他回過神來,已經埋身在她裡面,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