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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歌,爭取早點錄完晚上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要去錄個綜藝的飛行嘉賓,估計得熬夜了。
好。
哦對了,差點給忘了,侯哥說:錄完綜藝去找劉老師,我給你接了個青春片的插曲,你儘快學會。
好的。
習慣了日程被排滿的林時安蓋好毯子靠在椅背上,分明已經到了精疲力竭的狀態,閉著眼卻怎麼也睡不著。
他還沒有習慣臉上長時間的帶妝,尤其是眼周的妝容總能刺激到眼睛,總讓他從眼周疼到眉骨。
剛醞釀出幾分睏意,助理就過來接他了,妝造老師看見他來了,長嘆了一口氣,這回再眨眼睛我可不幹了。
林時安一臉歉疚地開口,給您添麻煩了。
化妝老師一邊給他卸妝一邊說:你脾氣還挺好。
大概是看見林時安眼下重的像是畫過煙燻妝的黑眼圈,又或許是同為被壓榨的新人,她感受到了一點同病相憐的意味,聲音也柔和了幾分。
你也別覺著我煩,咱們公司那麼多藝人,活動不同還要改妝,他們就欺負我剛來,活兒全丟給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熬到去給藝人一對一化妝。我每天從早畫到晚,又只掙那麼點錢,難免就躁。
她一邊給林時安上妝,一邊碎碎念:你在這些新人裡算熱度不錯的,好好幹,你能賺錢了上頭自然會看到,到時候給你配一對一的化妝師,姐姐也能輕鬆點。
林時安強撐著睜開眼睛去適應她的眼線筆,化妝老師一氣呵成,露出個如釋重負的笑,你看,這不是就行了嗎?
辛苦了。林時安掛著恰到好處的笑,眼睛裡卻只剩下了疲憊。
日子流水般地過去,許佟瀾看著手機裡回覆間隔時間越來越長的訊息,無聲地嘆了口氣。
一開始還偶爾有電話打過來,到後來往往能一整天都不回訊息,說不了兩句人又消失了,和他說的最多的話就是累,身體不舒服。
然而鏡頭下的他卻總是笑容滿滿,充滿著蓬勃的朝氣,青春地像是沒有煩惱一樣,會甜甜地和前輩姐姐打招呼,也會順手幫粉絲撿起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東西,收穫一眾羨慕的少女心。
巨大的反差也會在某些時候讓許佟瀾在心疼的同時,心裡有些微妙。
分明他是林時安的男朋友,可卻也只能在鏡頭裡看見他,多說一句話都沒時間。
然而這種微妙,卻在一條剛出爐的新聞的衝擊下,徹底消失殆盡。
林時安在錄播室暈倒
林時安醫院急救疑猝死
15班的同學們口耳相傳著談論著這個訊息,許佟瀾顫抖著手點開營銷號同期釋出的影片,他的男孩在擔架上一掠而過,甚至都看不清面容。
他有些慌亂地訂了最近的機票,沒顧上和老張請假就直接往外跑,然而剛走了兩步,手機忽然響起,他看了眼是陌生的號碼,沒接,剛結束通話對方又打過來,反覆了兩次,他有些不耐煩地接起來,邊喘著氣邊繼續跑,頭一次全然沒了禮貌,什麼事快說。
是小許嗎?
許佟瀾的思緒僵住了,電話那頭是林叔的聲音。
是我。
林時安不在的日子裡,一直是許佟瀾每週幫林叔上貨,他是存了林叔的號碼的,有些疑惑道:您怎麼換電話了?
老人歉疚和低啞的語氣顯得十分急迫,樂樂的奶奶一時沒看住,樂樂從山陡坡上摔下去,頭都打破了。
林叔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急著趕回鎮裡沒帶手機,車又在路上拋錨了,我這會兒拿的司機的手機,孩子他奶說醫院說樂樂發高燒怎麼都不退,鎮上醫院治不好,讓我們趕快轉到市裡,救護車本來就不多,又都出去了,又這麼晚了,我不知道要去哪裡找車呀!
說到後頭,已經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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